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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屠暮狐左右手交換的瞬間會有極短時間的僵滯。鞭頭牽動著整條長鞭,只要記住了鞭頭的行動軌跡,整條鞭子的每一處接下來如何運動都可以根據遞迴傳導來預判。
屠暮狐仍是嬉笑著臉,望著京枕橋無措的模樣,砸著嘴:“京枕橋,幾年前你被我算計,被人搭救,讓你撿回條命。”
“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我能讓你活到現在,也算是仁慈了。”京枕橋繞回他身前,用手前後晃著扇子。
“哼,口氣不小,我看你今日恐怕取不走我的性命。”說完,屠暮狐不忘換個手甩鞭。而這一瞬間的動作,對京枕橋來說,夠了!
他死死抓住這中間的空檔,記住了換手前鞭頭的運動行跡,在腦中模畫好了長鞭每一處的下一個落點,精準迅速的找到了瞬間的破綻。
他一閃至屠暮狐身後,一支箭矢自摺扇射出,見縫插針般蹭過裡三層外三層鞭身正中屠暮狐的後腰。
屠暮狐本能的用手去捂腰,疼痛讓他面目扭曲,鞭子也沒了力勁加持,在空中柔松張弛,京枕橋見機一個飛扇切斷長鞭,扇子似利刃般蹭著屠暮狐的脖子而過,瞬間增添了條觸目驚心的裂口。
屠暮狐一手捂著腰一手捂著脖,鮮血從指縫中逃出來,自己瘸拐著往前跑去。他轉過身來用滿是鮮血的手取下他背在身後的金盒子,一邊後退,一邊笑道,
“枕橋兄,啊不,京公子!您不就是要這盒子嗎!我給您我給您!不都說像您這樣的公子虛懷若谷樂善好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再饒我一命!”
京枕橋被他說笑了,“虛懷若谷,樂善好施。誰跟你說公子家都這樣?不知道這泊州上下,數我京枕橋最下流麼?”
屠暮狐聽到心頭一緊,望著步步緊逼的京枕橋,自己連連後退,卻已經抵在了樹上沒了退路。
京枕橋:“(嗤笑)饒你一命?還真是對不住,我對你的仁慈,到此為止。”京枕橋閃到屠暮狐身邊,對著他喉頭就是一扇,後者雙手僅僅捂著脖子,妄圖把噴湧的血堵住,京枕橋湊在他耳邊低語,“你死了,東西一樣是我的。”
京枕橋俯下身子撿了屠暮狐的幾根斷鞭,把金盒綁起來背在身後,剛放緩的神經卻因周圍草灌中的聲聲異動再次繃緊。
他不想坐以待斃,立馬起步想撤離這是非之地,不料前腳沒邁出,突然幾根系著短劍的鎖鏈從天而降筆直刺下,將他前路盡鎖。
京枕橋立馬去尋後路,結果卻也是一樣,他被一根根鎖鏈圍了起來。
突然,十道身影落下,驚起一地枯枝敗葉,根根鎖鏈被收回,金屬間的摩擦聲陣陣。
待枯枝敗葉落定,京枕橋定睛一瞧,十位黑衣蒙面女,著臂甲縛鐵鏈,滿身殺氣。京枕橋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拂雪堂!
拂雪堂原為拂血堂,處於蕭宋西部邊境之所,屹立幾十年,專做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髒活。江湖傳言,只要出手必定功成。
可五年前,堂內橫發變故,換了堂主,更名為拂雪,往後拂雪堂的地位不降反增,凡人見之,皆肝膽俱寒。
……
西邊的太陽已染了橙紅,往山下靠去。沈付情一路奔下山,順著蛛絲馬跡,只發現了屠暮狐與六七具黑袍屍體安心的躺在地上,見前路的樹上每隔幾個便有劍痕,順著追去。
京枕橋一踩樹梢騰起,身後甩來的鎖鏈貼著他鞋底直直插在了前面的樹上,他“卻之不恭”,藉著鎖鏈當橋飛奔其上。
周身兩根鎖鏈一左一右,兩女各踏行於其上,手裡甩著鎖鏈就衝著他頭扔過來。他腳下一剎,頭往後躲,兩把短劍在眼前相交碰擦出火花,身後又是一陣破風襲來,他側身一閃,順勢用扇挑起短劍,一腳把飛來的鎖鏈送了回去。
落日斜陽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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