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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壁下,沈付情五音纏指間,弦弦錚鳴,連綿的琴意讓王莽囚難以前進。王莽囚雙臂擋在頭前,兩腿幾不可見地挪動著。

琴意雖連綿不絕,卻沒法對他造成實質傷害,只能堪堪於雙臂、身體上留下道道白痕,這若是換作常人早被斬成七八大塊了。

王莽囚見硬攻不行,向後撤了幾步,本來連密的琴意在末端露出了空檔。他拔起兩棵無助的幼樹,向沈付情扔去,自己則俯伏在地,如猛虎般蓄起攻勢。

沈付情琴絃一掃,飛來的樹直接被斬斷三四節。王莽囚趁著她抽神的機會,雙腿奮起一蹬,泥土都被蹬起三層,雙手雙腳並用身如迅虎,躲過了大部分琴意。

沈付情抬琴翻袖撤身帶琴再次拉開距離,十指迅速撩撥,快到幾不可見,讓對手與緻密的琴意僵持空中。她盯著空中的“老虎”,突然耳邊一聲低脆聲音,琴音戛然,這才發現——琴絃斷了……

沒了琴意的阻止,王老虎如勁風破竹,沈付情連忙掀起琴底作擋,結果連人帶琴一塊被拍飛出去,砸在樹上,喉頭一陣腥甜。

王莽囚站起身,咧著臉上橫肉,比常人腦袋還大的拳頭就衝付情揮去。

拳頭呼嘯著勁風直直衝去,卻聽“叮——”一聲清脆,他沙包大的拳頭竟在空中被什麼東西頂住前進不得分毫。

王莽囚歪了腦袋瞧去,視線順著拳前相抵一把長劍,蔓到了扶手單持長劍的女子臉上。

沈付情已經閉上的眼,因這一聲清脆再次抬頭,陡然出現在她身前的女人,讓她覺得熟悉卻又一時記不起。

她把腦子裡的記憶攪了個天翻地覆,愣是好久才從腦子裡把“南思顧”三個字從什麼“張三”、“李四”堆裡面掘出來。

“你是……思顧?!”思顧,南昭卿的字。而她倆,是已經闊別七年的同窗。

王莽囚難以置信居然有人能硬接下他的拳頭,又加了把勁。昭卿緊握劍柄的手突然一鬆,劍身被頂著順著小臂向後收去,昭卿順勢後撤,抓住劍柄將劍背於身後。

王莽囚沒了相持的力,身子向前傾倒。昭卿左手掌浮在他胸膛前,左腳定點,身子借力一轉,如春風化雨一般綿柔,直接把他扔了出去。王莽囚如落山滾石轉了一圈又一圈,再次滾回了坑裡。

昭卿回身攙起付情,一聲沒吭,用眼睛打量她是否平安。

王莽囚從坑裡面爬了出來,知道這女人怕不好對付,客套話溜到嘴邊疊了一層又一層,結果只換來了南昭卿冷漠的背影。

沈付情瞪著眼有些難以置信問道:“你真是思顧?”昭卿淡淡看了她一眼,輕輕握著她胳膊把她往身後拉了拉,順手拍了兩下,算是她的應答。而後側首回睨王莽囚一眼。

王莽囚頭一次在一個女人眼裡感受到不屑甚至是戲侮,他氣到沖天咆哮,給林中的鳥兒嚇了半死,雙拳一砸地,拔山倒樹而來。

昭卿在山風塵葉間巋然不動,微啟紅唇對著沈付情輕聲:“端琴。”沈付情一聽,忙拾起琴,又聽南昭卿一聲“彈。”便應聲一掃餘下的六根弦。

南昭卿用劍面掃過震動的琴絃,琴意與劍意相疊,隨機轉身一劍。

劍光白刃一瞬,鮮血如墨般噴放。她挽劍舞花將劍刃上的血滴揮甩去,手腕一轉將劍收回袍袖。而王莽囚也隨之面朝大地歸了塵土,身子下的泥土被血浸的深紅。

沈付清張著嘴怔怔望著地上十分安詳的屍體,再抬眼時卻發現南昭卿已經沒了蹤影,只剩了淡淡青煙嫋嫋飄卷。

……

京枕橋繞著龍鞭盾轉來轉去,其棘手不僅於它幾乎沒有縫隙可鑽,更在於屠暮狐對長鞭的熟絡能讓他在防守的同時還可展開攻勢。

京枕橋既要尋找著它破綻,又要時刻警覺著它的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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