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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州
江楚他們在麻姑山遇了幾次幻境,韓書良就捱了江楚幾次巴掌。到最後韓書良不中幻境了,韓書良還是猝不及防地捱了江楚一巴掌。江楚一巴掌扇完發現韓書良是清醒的,才訕訕陪笑,牽強附會稱這叫有備無患。
而韓書良懷疑他公報私仇。
他們一行不覺已至撫州邊界,最西邊的城門上大刻“鵬城”二字,門洞前的守兵站了兩排,視線在進城百姓之間逡巡,還有些在驗著公驗。
趙昱騎著馬在最前,守兵上來三人攔道,示意他們出示相關證件。別人都是掏公驗,趙昱直接掏腰牌。
那三三兩兩的守兵定睛了一瞧,駭到險些沒當場磕一個。他們齊刷後退準備拜見,被趙昱抬手止住。他回身,手在身後江楚三人的位置大概劃了一圈。守兵會意點頭,側開身恭敬讓行。
江楚看著還忙不迭翻包裹找公驗的韓書良,輕輕搡他一下。結果韓書良被他一碰,下意識捂住了臉。江楚樂到險些人仰馬翻,才示意他跟上。
他們進城一路走馬觀花,江楚卻發現肉鋪也好酒肆也罷,大小商鋪竟都是有些人煙稀少了。
規模大的正店或是官府直接開設的官庫倒是還好,可規模小的腳店和拍戶就不一樣了,甚至連煙花柳巷的紅綢都飄不出景氣來。
整個城裡一副蕭條樣。
韓書良在路途叫停了幾人,下馬找販水商沽水了。護衛稱職,跟著一起去了。
趙昱看著在馬背上盤著腿的江楚,張了張嘴但沒說話。
他無語的是黎江楚那張臉,讓他驚羨的還是黎江楚那張臉。
無語是黎江楚成天擺了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明明是年少在邊關吃過沙子淌過烽火的人,卻像個只管吃喝拉撒的少爺,一點不像當年見過的那滿懷志氣的溫文君子;驚羨的是黎江楚生來就是老天爺賞飯吃,生得是真叫一個好。趙昱自認容顏超凡脫俗,可到了黎江楚面前竟生出“自慚形穢”來。
江楚知道趙昱在看自己,問道:“怎麼了殿下?”
“你還知道喊本王殿下?不說本王都快忘了。”
“礙著書良在,您的身份總得掩一下不是?江楚給殿下賠不是。”
“無妨……”他瞧了沽水的韓書良一眼,“他倒算是個好苗子,不多見了。”
江楚淺淺一笑,順著話道:“將來若能考取功名,假以時日,未必不是蕭宋良臣。”
“良禽擇木而棲。”二人一來一回,卻都是話裡有話。
道旁的廊屋二樓,一間屋子正對街道的窗戶開了道縫,一雙眼睛便透過那縫盯著下面的江楚與趙昱。
那雙眼睛稍稍撤回,露出些真容來。他一身破長衫,看上去本是藍色卻被洗到發白,腰間掛著個菱形腰牌,花紋與之前的那些略有不同。
他叫劉守,常年隱於市井,是桎幹紮在蕭宋的一顆釘子。
他把窗戶又推大了些,看向街道對面的房屋窗戶,做了個手勢。而後,對街的幾個窗戶縫中,都探出了一個狠厲的箭尖來,對準了江楚二人。
劉守側開身子,讓持弓弩的站到窗戶前,掩下身子只留一隻眼瞄準。
“瞄準點,可別失手了。”
出聲的是這屋子裡靠在角落的一個人,他身邊還有二人。三人裝束大致相同,胸口分別刺著“星紀”、“玄枵”、“娵訾”。
劉守斜著眸子白了他一眼,“想我們好好配合你們就安靜點,把嘴閉緊。”
星紀還了他個白眼,“要不是奉將軍命,我們才懶得跟你們這群不人不鬼的東西待一塊,晦氣。”
那持弓弩的一聽,立馬對準了星紀,玄枵和娵訾二人也立馬直起身。
“行了……”劉守把那人的弓弩撥回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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