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鍋全蛇宴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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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眼鏡蛇的豎瞳閃爍著邪惡,“就憑你那把小刀片,是傷不了我的喲。”
貪婪作為老者形象時,說話聲音雖然難聽,但是至少不欠揍。
現在恢復了本體,掐著嗓子發出的聲音像極了太監。
墨白表示:拳頭硬了。
“司擇淵,你丫的行不行,給我一刀剁了他!”
被師哥看不起是狼崽一輩子過不去的坎——多年前的荒星上,墨白懶得動手的時候都會這樣刺激他。
彼時才剛剛開始抽高的少年,每每聽了這話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前一秒還搖搖欲墜,下一秒就暴走了。
時隔多年,場景重現。
司擇淵大刀舞出了殘影,刷刷刷幾下把貪婪削成了片片蛇。
“啊啊啊——你不是沅沢泗——”貪婪一邊艱難的躲閃,一邊後知後覺地叫嚷,“墨白,你為什麼喊他司擇淵!!”
“噓,”墨白搖了搖手指,“作為一盤菜,你是沒有資格問問題的。”
貪婪的豎瞳變得呆滯:“我怎麼就變成一、一盤菜了?”
“蛇羹、龍鳳鬥、椒鹽蛇排、香滷蛇段……”墨白開始數手指。
早就見識過墨白手藝的司擇淵使勁嚥了一把口水,眼神徹底認真起來。
貪婪噎住了:你踏馬才是怪物吧?
面對較真的司擇淵,貪婪完全沒了招架之力,被切成一段一段的,肉塊鋪了一地。
最後只剩下一個腦袋還在苟延殘喘。
“蛇頭能做菜嗎?”司擇淵回頭看向墨白。
“……你當是魚頭啊,還想來個泡椒蛇頭?不過……”墨白話鋒一轉,“可以拿去泡藥酒,活著泡,用來擦傷口效果好。”
貪婪快哭了:你踏馬還算是個人嗎?
司擇淵大刀往地上一插:“不想被活泡,就老實交代,傀村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貪婪還在掙扎。
“別跟他廢話,我這就拿回去泡酒,”墨白繞向貪婪,“我不但拿去泡酒,還要找個透明的玻璃罐,然後擺在黑市上展覽,荒漠之主的七護法之一呢,應該挺多人願意嘗一嘗的。”
“你——”囂張傲慢的眼鏡蛇,從來都是將人類看作自己的玩具來戲弄,一想到它得活著成為泡酒料被人類觀瞻,還得被那些低等的人類品嚐……這簡直比殺了它還折磨。
“我說……”貪婪敗下陣來,“許多年前,我們帶著主人的任務,準備找個地方培育母藤,無意中路過傀村地界,沉睡的母藤突然醒來,指引著我們走了進來。”
貪婪手上有一套荒漠之主教給他的陣法,就是那返魂大陣。
他利用陣法將進入傀村的人都奪舍控制住,準備把這裡打造成他的快樂王國。
然而那可惡的ss級異能者,死了變成魚怪,還不忘要幫助人類。
那幾年正值籠靈鎮發展旅遊事業,被吸引過來的遊客不少。
貪婪化作英俊男子的模樣將他喜歡的姑娘或者男性omega騙進傀村做成傀儡。
早就和沼澤融為一體的魚怪跳出來故意嚇唬人,目的就是要趕走所有前來籠靈鎮的遊客。
“所以,你和籠靈鎮的鎮長達成了共識,把罪責都推給魚怪,以期待有獵人過來殺了他。”
墨白的臉色比冬夜的寒霜還要冷:“因為魚怪身上擁有祝福的力量,你們無法自己動手。”
也就是剛才,墨白總算想起來那枚魚怪吐給他的青銅蓮花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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