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鍋全蛇宴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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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直接把爛攤子甩給了司擇淵。
這還真是配合極了。
——就那指尖偷偷在司擇淵的手腕上狠狠擰了兩圈。
司擇淵壞心眼地抬起膝蓋頂了一下omega的後方,差點把墨白給撞得跳起來打人。
墨白不斷在心裡勸告自己: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好人不跟惡犬鬥。
omega壞心眼地一洩力,把全部重量都壓給了司擇淵。
然而就他這瘦小虛弱的身板,司擇淵拎得輕輕鬆鬆。
不用回頭去看,墨白都能猜出來狼崽現在會是什麼個表情。
墨白咬牙:走著瞧。
很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屋後由遠及近而來。
是個乾癟瘦弱的老頭,他穿著一套絲綢材質的唐裝,走路時不抬腿,光拿鞋底在地上磨。
尤其惹眼的是拇指上的翠綠色玉扳指,看著就陰森森的,讓人極度不舒服。
“我兒果然孝順。”老者的聲音像被火燎過一樣,說話時舌頭不安分地探出嘴外,“把你七姨娘送入洞房罷。”
司擇淵意味不明道:“父親,您還沒有拜堂。”
“不必拜啦,”老者的舌尖分了個岔,嘶溜嘶溜地朝下巴頦子上舔,“春宵一刻值千金,直接進洞房。”
老者沒有神采的眼裡流露出貪婪,嘴唇都被他流出來的口水給浸溼了。
司擇淵一手明面上毫不留情地提著墨白,另一手則在背後悄悄使巧勁託著。
他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父親,六姨太傷得這般重,不用先治傷嗎?”
老者視線宛若釘在墨白身上,一點餘光都沒有留給還滾在地上的涵曦。
“先入洞房。”老者又舔了一下嘴角。
墨白的手被假意反剪在背後,他藉著秀禾服寬大袖口的遮擋,掐了一把司擇淵。
這一回,司擇淵卻沒有聽他的。
Alpha十分固執地靜立原地,與老者四目相對。
能夠成為荒漠之主座下護法,貪婪必然不是涵曦那樣的蠢貨。
在與司擇淵視線觸碰的極致瞬間,一股戰慄的恐懼感使得老者的眼眸變成了豎瞳。
“你——”老者直立起佝僂的背,僵硬的脖子呈現出完全防備的姿態,“你沒有中傀術!”
墨白無奈地掀開眼皮,反向推開司擇淵:“你這傢伙不是最喜歡演戲嗎,真需要你上臺的時候,你老人家反而撂挑子不幹了。”
“他要跟你進洞房。”司擇淵眼中的恨意如有實質,幾乎要將老者生吞活剝。
墨白嘴角抽了抽:“不是說讓我配合你?結果呢?”
“他要跟你洞房。”司擇淵仍在執拗地重複這句話。
在狼崽的眼裡,誰想碰墨白,那就是跑到他的領地上撒野。
他可以若無其事,前提是不去觸碰他的底線。
“你們兩個——”老者的聲音變得又尖又細,“我要讓你們知道戲弄我的下場!”
老者的臉開始變形,身體也跟著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音。
像是蛇蛻皮一般,他的身上掉落下透明的皮屑。
“Yue——太辣眼睛了。”墨白嫌棄地撇過臉。
也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老者已經完全變作了一條有兩米來高的眼鏡王蛇。
“去死!!”蛇嘴大張,口中鮮紅的長信直射而出。
司擇淵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比人還要長的大刀,迎著毒蛇的長信子直接一記劈砍。
那蛇信看似柔軟,實則硬如鋼鐵,與刀鋒撞擊時發出了當啷的金屬聲。
司擇淵的刀,竟沒有把蛇信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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