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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人,看人下菜的主,他從父輩身上看到了他們的不易,他對他們的敬意並非只是晚輩對長輩的尊重,更多的是他知道老一輩石油人是在怎樣的一種惡劣條件、艱苦環境下任勞任怨、艱苦創業的。現在的人沒有居安思危的意識,他們已經不去思想石油產業發展的艱辛,正如現在的一代早已淡忘了,如今錦衣玉食的日子是革命志士用鮮血換來的一樣,他們不曾經歷,自然不知新局面得來的不易,也自然不會有感恩之心,只是為當下紙醉金迷、 高官厚祿,蠅營狗苟。
“唉,我和小張轉了十來天找到的基地,大家都不滿意,對我都有意見”薛平無奈地說。他順便把張少彬也帶了進來,其實張少彬要晚他十多天才上來的,他大有功成不居的表現。
“薛……薛哥,你不用管那些不行動,只會動嘴論是非的人,你選的沒錯,但這也是需要給院裡彙報的,既然院裡敲定簽訂了房屋租賃合同,便不是個人行為,是測礦院行為了,你不必愧疚!”邱牧陽安慰道,邱牧陽順勢把檔案袋遞給薛平,畢竟薛平是基地的“創始人”與後勤管理經理。
邱牧陽猶豫了一下最終喊出“薛哥”而非呼薛平,薛師傅。是剛見面時,薛平說其也曾和邱牧陽的父親一起工作過一段時間,雖然時間不長,但情趣相投。薛平這種為拉近關係的隨意之舉,卻讓邱牧陽有些尷尬。在沐平油田,這種情況,他該稱呼 “薛叔”的,而薛平卻不以為意。
沐平油田的職工來自山南海北,國家一聲令下,他們便夾雜著各地方言、各式口音,攜兒帶女,魚貫而來。無論年齡大小,大家一見面稱兄道弟外,常用的便是“叔叔”、“伯伯”。前者用於比父母年齡小的人員;自然,後者便是年齡大的,長於父母的,而無論大小,哪怕僅比你大8歲,但凡與你父母同事過,那你也要壓抑著憤怒,痛恨著命運的不公,硬著頭皮喊“叔叔”,女的一律喊“阿姨”。這種簡單明瞭的互稱方式,流行了很多年。後來有好事者為緩解“尷尬”,企圖用“師傅”來改變命運,但依然沒有較大起色,因為“師傅”很容易和“師父”混淆,各地方言對此的演繹多使人眉頭一緊。因此“師傅”便多用於同一班組、辦公室內對沒職稱、職位人員的稱呼。少了親切感,遠沒有“哥”、“姐”來的隨意而親切、熨帖心境。
“你這麼一說,我心裡敞亮多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卻有這種見識”薛平的臉色頓時舒展開來。
儘管這麼說,邱牧陽還是感覺這個基地的條件的確令人“寢食難安”。一天了,他僅如廁一次。即便如此,那場景依然讓他心驚肉跳、“驚魂未定”。儘管此刻尿意頻生,他也著實不想再去重蹈覆轍!
“真他娘地,回味無窮啊!”想到此,邱牧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鼻子。
還是春寒料峭,那旱廁的味道已然熱火朝天、笙歌鼎沸,直灌鼻腔,倘是夏天,真不敢設想是怎樣的一種情景。
他真想盡快逃離這裡,若非初來報到,他早撤了。他也想開車出去轉一圈,例如,回昊北樓,韓若冰租的房子還是不錯的,應該也是去年在縣政府的號召下,大興土木,剛建好的,樓房還比較貼合按這個時期的設計理念,雖非精心建造,但也寬敞明亮,更主要的是有室內衛生間。
一天的等待,邱牧陽自然意識到什麼,他一直忍耐,他只有等待,沒袁仲綏的命令誰也不敢動。邱牧陽只得在薛平房間半躺著,繼續聽薛平東拉西扯地介紹專案部的情況以及慶北油田如今的公司、隊伍情況。聽得出來薛平對這個市場並不熟悉,甚至有些不關注的感覺。
邱牧陽只聽到漢江公司、北華公司等國企已經投入隊伍參與這個市場競爭。而薛平對其他私企卻知之甚少,之於各企業的隊伍人員配置、裝置狀況資訊的瞭解更是寥寥無幾。邱牧陽知道薛平事不關己的心態,自然不會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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