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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都地方官員俱按律處置,涉案兵部、戶部官員,以失察之罪論處,此次戍北軍戰敗,雖因糧草不濟、軍機貽誤所致,承國公亦有指揮不力之責,就罰俸三年,令其總結教訓,留待日後戴罪立功吧。”

皇帝幾句話,便將戍北軍戰敗的原因定了性,率軍的將領只罰俸三年,掉腦袋的卻是旁的人,事情聽起來不免荒謬,但在場之人都清楚得很,大衍如今能打仗的武將一個巴掌就數得過來,定國公在南邊疲於周旋壓制那些匪軍調動不得,除了蕭讓禮父子,竟是再沒人能指揮得動那支戍北軍,當真要問了蕭讓禮的罪,怕是不出一年,北夷人就得打到聖京來。

誰都不是傻子,皇帝雖然鎮日忙著修仙,也當真沒有蠢到不知曉他坐下龍椅,究竟是靠誰人才能勉強坐得安穩。

事情處置完了,皇帝不再給群臣煩著自己的機會,打著哈欠揮揮手,宣佈退朝。

當日大理寺便雷厲風行地將案子結了,柳重諾被判處斬立決,籍沒家產,全家流放雍州。

懷王府,翠竹院。

宣紙攤開在桌案上,祝雁停握著筆,細細描摹腦海中的那個影子。

落雨天,那人撐著一柄竹傘,在國子監的巷口等人,細風斜雨沾溼了那人的髮絲,冷峻的面龐上更多了些出塵氣息,唯有在他等的人出現時,眉目間才似沾染上煙火之氣,變得柔和繾綣。

最後一筆落下,祝雁停怔怔望著筆下畫作,輕閉雙眼。

阿清來叩門,祝雁停回神,將已經幹了的畫作捲起,收到一旁的書架上,淡聲道:“進來。”

阿清進門,將手中的信遞與他:“郎君,這是剛截到送來的。”

祝雁停接過,隨手拆去封蠟,是柳如許出京之前託人送與還在外辦差的蕭莨的信。

那日柳如許被他請去私莊一番敲打,回去第二天果真將婚書退還了承國公府,再兩日大理寺上門抄家,及到判決下來,昨日柳家人已被押解出京,踏上去往雍州的流放之路。

這是柳如許在家中出事之後寄與蕭莨的第二封信,前一封是剛出事時的求助信,已被祝雁停燒燬,這封則是解釋事情原委與道別,字字情真意切,飽含眷戀不捨,祝雁停冷眼看完,須臾的沉默後,將信紙送到一旁的燭臺之上。

火苗舔吻而上,火光映在祝雁停的眼中,燒著隱匿其中的情緒,晦澀難辨。

國子監。

晌午十分,學生們在後園湖邊小憩,消磨著難得春光明媚的午後時光。

國子監自前朝開國起始建,數百年間幾經修繕,規模一再擴大,無數仕官出身此間,但凡讀書人,無不對其心嚮往之,彷彿進了這裡,半隻腳便已踏上仕途,任他外頭風吹雨打,這裡始終是一方世外桃源。

蕭榮臉上蓋著書冊,翹著腿躺在湖邊草叢裡,迷迷糊糊地聽著周遭蟲鳴鳥語,睡意襲來之前,身旁的同伴推了一把他的肩膀,低聲提醒他:“懷王府的郎君來了。”

蕭榮愣了愣,掀開書冊坐起身,祝雁停已行至跟前,正與他的同伴互行揖禮,蕭榮懶得做這些虛禮,依舊懶洋洋地坐在草地上,微抬起頭,望著祝雁停笑道:“難得見郎君出來溜達,今日可巧。”

他與祝雁停並不算熟,自數月前在上元節花燈會上見過一次,他二哥蕭莨提醒他不宜與之深交,這之後他們偶爾在書院裡碰上,也不過相互打個招呼,這還是第一回 ,祝雁停主動過來與他說話。

“難得今日風和日麗,唸書乏了,便出來走走。”

祝雁停隨口解釋,泰然自若地與他們一塊席地而坐,身旁小廝鋪開席子,從食盒裡取出幾樣精美點心並果茶擺上,祝雁停笑著示意蕭榮與他的同伴:“嚐嚐?”

蕭榮沒有推拒,捻起塊烤餅扔進嘴裡,嚼了兩口讚歎道:“果然這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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