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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不知,是他自以為瞧得清,背對著他的冬葵手臂一直在動,看似在吃飯,實則是在喝水,她那日有些暈車,一口飯都吃不下去,柳蘊倒是吃了幾口,但覺著味道不對,含在嘴裡半天沒咽,最後還是吐了,唯有宋平水餓極了,柳蘊阻止時他已狼吞虎嚥地吃了許多。
柳蘊覺出這店有問題,同兩人一說,三人將飯菜偷偷倒了,又喚夥計進來收拾。夥計端著托盤下樓,掌櫃的瞥了一眼空盤子,勝券在握地望向了樓上。
黑夜悄悄來臨,宋平水佯裝吃了蒙汗藥昏睡過去,被劉方正用麻袋套住,扛去了地窖,與此同時,隔壁的柳蘊察覺不對,起身下了床,又不放心冬葵獨自在屋,見冬葵眼巴巴望著自己,索性也帶她出了房間,宋平水的房門開著,兩人進屋一瞧,哪裡還有宋平水的身影?
柳蘊面色一沉,領著冬葵在客棧中找人,此時宋平水已被劉方正綁到了案板上,蒙汗藥的藥效也過去了,一睜眼就見劉方正拿著菜刀,一臉猙獰的笑,忍不住啊得一聲尖叫,這才使柳蘊冬葵尋到地窖救他。
若以依照當年的情景,接下來便是:地窖裡燭火通明,刀具長鞭掛滿牆壁,宋平水像只離了水的魚,呼吸急促地在案板上掙扎,掌櫃的舉著菜刀神色興奮,正準備往他身上砍。
“住手!”柳蘊暴喝一聲,一邊將冬葵護在身後,一邊從牆壁上抽出長刀甩了過去,長刀撞掉了掌櫃的的菜刀,掌櫃的凶神惡煞地瞪過來。
柳蘊又抽出牆壁上的長鞭甩向他,被他靈巧躲過,他不像當年的幾個土匪,什麼都不會,他砍人的經驗豐富,躲避長鞭的同時彎腰將倆刀撿起,直衝柳蘊而來。
柳蘊推開冬葵,“出去躲好!”長鞭近距離不起作用,且一旦他躲了,掌櫃的可能會傷害冬葵,索性直接迎上去纏住掌櫃的,心思翻轉間,刀光一閃,衣袖已被劃破。
此番境況,容不得冬葵害怕失神,得了逃跑機會的她非但不往門口去,還往裡奔到案板邊,一手扯掉了堵在宋平水口中的破布。
宋平水得以喘了口氣,“給我解了繩索,就快些出去!”
地窖裡滿是腥臭的味道,燻得冬葵搖搖欲墜,偏偏面容十分鎮定,才給宋平水解開捆住雙手的繩子,餘光瞥見掌櫃的已把柳蘊逼到門前,菜刀噗嗤一聲砍進了柳蘊的胳膊,眼角頓時濺出淚水。
狹窄的地窖裡,男人的悶哼聲清晰可聞,冬葵身形急動,步子才提了幾下,柳蘊抬眸往她這邊看過來,眼裡隱隱有笑意,啟唇無聲地提醒著:用繩子套他。
宋平水還在急急地為自己解繩索,冬葵再不遲疑,撈起案板上的長繩甩過去,幾乎一瞬間,柳蘊抬袖拽住繩頭扯過一段,趁掌櫃的還沉浸在新鮮的血液味道里不可自拔,手臂一繞,牢牢地用繩圈住了他的脖子。
夫妻二人,一人扯繩子一端,掌櫃的終於醒悟過來,菜刀一鬆,想要用手扯開繩索,腳下朝柳蘊踢去,柳蘊後撤一步,拉緊繩子,那邊冬葵抬起眼,眸中發狠,手下用力,將繩子扯得又直又緊,哽咽一聲,“夫君,我力氣不夠。”
這麼說著,只聽掌櫃的悶哼數聲,臉皮漲紅,腦袋更是被迫後仰,生生被她拽得後退幾步,柳蘊疾步跟上,殺氣騰騰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側頭安撫冬葵,“無礙,我這就弄死他。”手上再一使勁兒,咔嚓一聲,掌櫃的沒了氣。
將掌櫃的身體甩向一邊,柳蘊徑直朝冬葵去,冬葵見壞人終於倒了,不由放鬆下來,身子一軟倒在了柳蘊懷中,柳蘊顧不得流血的手臂抱起她,邊往門口去,邊提醒宋平水,“跟上。”
宋平水:“……”
當他回憶此事時,崔時橋沒記錄完就忍不住道:“這麼說來,當年你還不如小夫人有用。”
“那時我就是個單純的受害人,他們夫妻倆英勇救人。”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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