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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水故作:“不若世子爺讓我們考查一番,若是哪些地方有所欠缺,我們抓緊時間補補。”
他說得一本正經,實則在瞎胡扯,然而秦立一進京就被塞進文淵閣,繁重的政耗盡了他所有的心思,又沒打聽過素日如何做戲的,一時間竟然信以為真,“如何考查?”
宋平水:“先看看世子爺的身體狀況吧,世子爺出門跑幾圈,回來施展幾個動作,我們一瞧就明白了。”
秦立真是將腦子落在了文淵閣,當即出去跑了幾圈,回來舒展筋骨時,宋平水等人在窗前伸著脖子前,崔時橋是頭次見秦立,覺著這位世子爺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宋平水更直接:“看見了嗎?一個俊美的傻子!”
顧頤裝模作樣地過來檢查,“世子爺,下蹲,站起,饒樹三圈。”
饒樹三圈一出來,秦立覺出不對了,側過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顧頤,活著不好麼?”氣得追著顧頤打!
顧頤到底還顧忌著他的身份,捱了頓暴打,幾人才心平氣和地坐下商議做戲一事,崔時橋詢問當年細節,秦立一一告知,幾人聽罷冷臉告退。
秦立苦惱,“當真不能改改?我怕大人聽了揍我。”
顧頤原話奉還,“活著不好麼?”
轉眼,秦立接幼帝的日子到了。
半夜,巷子裡靜悄悄的,一輛馬車悄然停在柳蘊家門前,秦立領著兩個隨從進了府門。
屋裡,冬葵甫一見秦立,便覺似曾相識,思來想去終於憶起這男人就是她被薛暸綁架時救她的人,不免緊張,時不時窺男人一眼,生恐他說漏了嘴。
秦立亦識了出來,眸中暗藏驚訝,這會兒柳蘊領小世子去了屋裡,應是要安排什麼,屋裡只餘秦立與冬葵兩人,兩人隔著一定的距離,秦立含笑戲言,“看來我與姑娘有緣。”
冬葵極為有禮地道謝,“感謝公子那夜的救命之恩。”當初冬葵瞞著不說,是恐柳蘊知曉了去尋薛暸,把自己的前程搭進去,等到與薛暸對簿公堂時,她認為此事都過去了,提了無益,便一直瞞到現在,她壓低聲音,“還望公子不與夫君提此事。”
秦立挑眉,笑容惡劣,“若我非要提?”
“若公子提了,覺著開心,我也阻攔不得。”冬葵呼了口氣,如今薛家事敗,她倒也不怕什麼了。
秦立被噎,環顧四周,見柳蘊仍未出來,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姑娘跟著柳蘊過得甚苦,當真不想隨我回家?我家有良田……”
“公子自重,你既是我家夫君的朋友,還是莫開玩笑的好。”冬葵瞬時離他幾步遠,拒絕得十分果斷,“再者,我夫君雖現在窮,出身低,可不代表以後也窮。”
秦立皺了皺眉,訝然發問,“柳蘊出身低……”話還未完,柳蘊帶小世子進來了,小世子眼睛通紅,有些捨不得冬葵,冬葵亦紅了眼,小世子臨走前跑到冬葵跟前,“你快蹲下。”
冬葵念在他心裡難受,挺乖地蹲下身子,小世子學著柳蘊的樣子摸了摸她的腦袋,“君子一言,駟馬那追,日後我會為你撐腰的。”
冬葵笑了:“好,我等著!”
馬車消失在夜色裡。
柳蘊關上大門,若有所思,“你似與秦立認識?”
“哪有!”冬葵否認。
柳蘊遂不再提,抱她回屋。
幼帝一離開,兩人就選定了進京的日子。
宋平水當年又落了榜,沒必要進京,可他執意要跟著,“我小時便想見識見識京中的風采,不若跟你去瞧一瞧,到時回來再好好讀書就是。”
待一切準備妥當,三人往京中趕去。
“也就是說,我們要做進京的戲了。”顧頤道。
進京路程遙遠,又是山,又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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