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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們沒有,他那是凍的!
趙潛穿著冬衣從主位上下來,恐廢帝眼睛看不到,坐不上去,抖手扶了一把,等廢帝居於主位,他在下方坐下,開始審案。
因為王之清本身就為誣陷柳蘊而來,當時他認罪極快,又呈上物證,冬葵辯解,當時還有丫鬟,沒成想丫鬟臨陣倒戈,一口咬定冬葵收了。
冬葵頓時想明白,這滿堂的人,高高在上的太子,故作秉公處理的尚書,一心栽贓的王之清……
鐵了心的要往柳蘊身上潑髒水。
柳蘊將冬葵拽至身後,回身抹掉她臉上的淚,“哭什麼?昨夜是我不對,你豈會為了區區銀錢,陷我於不義?”
“為何不會?”廢帝在上面輕笑,“當年柳家,何等剛烈正義,不也為錢財屈服?柳蘊,這是事實,你承認麼?”
他一再在眾人面前折辱柳家,冬葵窺見柳蘊面上露出實難容忍之態,握緊她的手的手掌青筋爆出,眸中更是寒光乍現,恐怕這就要爆發,一瞬明瞭所有,揚聲一喊,“太子殿下,此事因我而起,既無人為我作證,”她轉身就往外走,“那我只好吊死在這刑部門口,以死明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點前還有一更。
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援!
第48章
留給眾人一個決絕的背影。
“冬葵, 不可胡言!”柳蘊衝上去撈她回來,惱得咬牙切齒,“總死不死的, 倘若你真出了事,我該如何?”
冬葵一愣。
“攔住他們!”廢帝面色難堪地下令, 刑部獄卒持棍上前, 柳蘊近乎抱著冬葵轉過身, 神情發冷,他與冬葵被算計得毫無翻身之地, 唯有動用先帝,“殿下,陛下曾與我說過,王之清此人心口不一,在沅江府曾構陷上司以圖謀上位,都察院的彈劾摺子都有記錄, 這樣一個人, 可能相信?”
廢帝只道:“口說無憑, 且一碼歸一碼,今日這案子, 人證物證俱在……”
話音未完,府門外駿馬嘶鳴,一道聖旨被從門前舉至堂上,到了堂上的卻不是宮中的來人,而是都察院的都御史姜九, 姜九領著人過來,挺直著身子將聖旨讀完,而後一指王之清,“帶他走!”
柳蘊似乎料到了,攥緊冬葵抱著,王之清臉色慘白地離開,廢帝慢慢沉了臉,終是拂袖而去,趙潛呆坐在椅子上,半響才曉得下令,“將柳大人收監。”心中惶惶然,聖旨雖不是來為柳蘊脫罪的,倒也沒什麼差別了。
聖旨上說,陛下早起看到文淵閣送來的彈劾王之清的奏摺,罵他在沅江府整日動些歪心思,正事沒幹一件,一一陳述他的罪行,氣得陛下摔了茶杯,令都察院嚴查此人,都御史姜九這才令人威風凜凜地進來。
陛下嚴查王之清,正如適才柳蘊從王之清的品行下手一般,這兩人到底是誰影響了誰,誰也猜不透,唯一肯定的是,若是王之清真被定了罪,柳蘊這案子就成立不了了。
這場戲做到這裡,本該是柳蘊入牢,冬葵回家,可這會兒冬葵不願意回家了,任由柳蘊如何哄勸,她都態度堅決地只有一句話,“我也是涉案人員,我不能坐牢麼!”
按理說是能的,但當年聖旨上只提了將柳蘊收監,沒提冬葵,冬葵便回了家,這會兒她非要和柳蘊一起坐牢,柳蘊問道:“馬上就要過年了,牢裡什麼都沒有,你與宋夫人他們一起過年玩樂,不好麼?”
冬葵一個勁兒搖頭,“我要和你一起過。”
柳蘊再也拒絕不得,“好。”
宋平水得了訊息,速命人去收拾牢房。
沒過多久,柳蘊帶著冬葵進了牢房,房裡闊大,桌椅床鋪一應俱全,冬葵才往床上一坐,柳蘊正欲抱她,她突地眼前一黑,身子往前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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