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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肉糰子趴在左非言身上蹭了又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了。把小肉糰子送回了房,孃親趕到看到小肉糰子紅彤彤的小臉,懊惱道:“我就一會沒看到他,結果他就抱起酒壺喝成了這樣,唉。”
我小聲咕噥道:“明明就沒注意小肉糰子好不好。”
孃親聽到後,立即將眼風對向我:“你是在指責我這個當孃的不盡職麼,嗯?”
我忙一臉狗腿道:“孃親對我們關心備至,我們的感受到的母愛如一汪江水滔滔不絕。”
孃親滿意的點點頭:“你爹爹經常叫你三思而後言,以後說話要多動動腦子知曉了麼?”
“知曉了知曉了。”心裡暗笑,孃親就喜歡聽人拍馬屁。
孃親接過來應蝶端來的醒酒湯,對我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照顧琛兒就行了。”
回去之後,大家都還在吃飯,我從廚房拿了壺桂花酒,遞給左非言,這是我答應他的酒。
左非言接過去品了一番,半晌道:“清香腹雅,香氣凌冽,不錯,只是桂花香有點淡了。”
“等桂花酒泡上一年,香氣就會特別濃郁。”
卓不群倒了杯桂花酒,砸吧砸吧嘴:“一點味沒有,跟白開水似得。”
我抬眼,說道:“卓不群,你過來,我保證一巴掌拍不死你。”
卓不群笑,一嘴的大白牙:“我什麼都沒說。”隨即朝左非言擠眼,“還清香腹雅,拍馬屁,假死了。”
左非言笑笑,不理會卓不群,倒是五經瞅瞅卓不群,咕噥道:“吃不到葡萄還嫌葡萄酸。”
卓不群不屑道:“詩詩釀的酒,我每年都少不了喝,切。”
我不理會他們的爭吵,和左非言碰杯:“左師兄,進學順利。”
安子墨和魏明陽端著酒杯走來,安子墨意欲朝左非言敬酒,左非言朝魏明陽遞了個眼神,魏明陽壓下安子墨的酒杯道:“今日這酒不宜多喝,喝酒易誤事。”
安子墨臉上有些尷尬之色,眼波流動之間,又恢復常色。左非言朝魏明陽打了個招呼,便藉口有事,先離去了。
我也對魏明陽說道:“魏師兄,你也少喝點酒。”
魏明陽點頭,又招呼著安子墨去了別處。我難得有空閒,自斟自飲了幾杯,卓不群奪下我的酒杯,說道:“還勸魏師兄不要多喝,反倒自己一個人喝了起來。”
我重新為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道:“我又不參加進學,就是大醉一場又何妨?”
卓不群無奈:“小女孩家家的不要喝那麼多酒。”
我不在意的朝他吐了吐舌頭繼續喝自己面前的酒,桂花清香入腹,猶如一股暖流流入肺腑,我喜歡這種感覺。
第二日,待我起床時,秀才班的師兄們已經早早去參加考試了,怕是這會已經在答題了。
我閒著無事,去舅母那裡幫忙給病人抓藥,還好今日的病人並不是太多,舅母難得有空,便答應教我針灸。
我自覺對人體的構造很瞭解,舅母還是堅持要我從頭學起,先教我進行認穴,熟悉經絡迴圈,瞭解穴位的分佈。在我用壞第九十九銀針後,舅母無奈道:“我覺得你不就是古琴殺手,還是銀針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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