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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看到後,自豪的笑道:“不愧是我閨女。”
我黑著一張臉,不放棄的繼續,爭取報廢第一百根銀針。
舅母無奈,不住搖頭,直嘆我不是學針灸的料子。
果然,不出一盞茶功夫,第一百根銀針就掛在了我的手裡,今日的針灸學習只得作罷,因為,舅母這裡已經沒有完好的銀針了。
這件事就此掀過,我回到書院,左非言他們已經回來了,我回去的時候,卓不群正在大談他的應試感想。
“這題目太簡單了,根本難不倒小爺我。”
“哇,群哥哥好厲害。”李貞兒一臉崇拜。
我朝他撇嘴,嘚瑟勁兒吧!相對於卓不群,其他師兄就平靜許多,都在認真看書,準備明日的考試。也有看到卓不群顯出鄙夷之色,卓不群向來灑脫不羈,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默默地走過去,扯了扯卓不群的衣袖小聲道:“差不多就行了。”
卓不群意猶未盡的和我一起去用晚飯,看到卓不群被我扯走,李貞兒那叫一個不樂意,立即跟了上來,親親熱熱的挽了卓不群,將我擠去一邊,隨即得意的對我擠眉弄眼,我朝卓不群攤攤手。
經過兩天的縣試,進學暫且告一段落,來年的二月和三月還會有府試和院試。臘月十二,縣試結束,一年將近尾聲,春節也馬上來到,我們白廘書院也進行放假,大部分學子都回了家。卓伯伯來信說,不久就回康定,來和我們一起過年。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師兄們前腳一走,就下了一場大雪,鵝毛大雪鋪天蓋地而來,我在這裡十二年,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大雪,若說頭次見到這麼大的大雪,我是該興奮的,應像小肉糰子那樣,興奮的去打雪仗。但是我天生俱冷,只好呆在屋子裡。屋子裡的碳燒的很旺,仍然祛除不了寒冷。十根手指凍的通紅。
別的學子都回家過年,連卓不群都回了康定的老家。只有左非言有家難回,孃親很是可憐左非言,每次都讓我叫他和我們一起吃飯。
經過一天一.夜的大雪,天地徹底被一片雪白包裹,世界顯得格外肅寂。常言下雪不冷化雪冷,今日剛一出門,就被凌烈的寒風颳得臉蛋生疼。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去吃飯。我接過來左非言遞來的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微微往袖子裡藏了藏,我不想讓左非言看見我那十根蘿蔔手。
孃親看到我凍得直縮脖子,心疼道:“不知今年怎麼這麼冷,我已經去給你做了兩件厚棉襖,估計這兩天就能趕出來了。”
第二日我回去後就看到床頭上放著整齊的兩套新棉襖,想必是衣服做好了,應蝶取回來放在了我的床頭,這兩件衣服的面料十分柔軟,摸起來很舒服,我當即決定換上新衣服,我隨手拿起一件準備換上,結果從裡面掉出來一雙棉手套。我忙從地上撿了起來,粉嫩的顏色,十分惹人喜愛。我戴在手上,剛好。心想孃親真是貼心,竟還特意吩咐給我做了雙手套。心下歡喜,忙換了新衣,戴上手套,屁顛顛的去孃親那“謝恩”。
哼著兒歌,爽歪歪的心情十分美麗,在路上碰到師兄,樂呵呵的打招呼。走得太快,以至於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身影從我的視線裡一閃而過。我又往回挪動身子,那人,不正是左非言。他在那裡幹什麼?貌似他的身側還有一個人,那是誰?
我偷偷地潛過去,想一探究竟,左非言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說不好奇是假的,既然他是我喜歡的人,我就有權利和義務瞭解他。
走進了,發現左非言的身形一動,好像要回頭,嚇得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畢竟,我這是在偷窺。趕緊將身子藏在了樹後。好在,左非言沒有轉頭。
“左公子,難道你看不出我的心意麼?”這是那個人的聲音,柔中帶剛,卻分明是女子的聲音。我白廘書院何時進了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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