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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左業成剛想一把將我從凳子上提起來,那位大叔忙道:“二公子,不可。”左業成這才怒氣衝衝的放了手。一掌拍在了桌角上,上好的柳木桌子裂了條縫。
我瞅了眼他的手,雖然他是習武之人,我就不信那重重的一掌下去,他會不疼。果然,左業成的眉頭略皺了一下,我咬了咬唇,拼死忍住笑聲。誰知,身子卻暗暗笑的發起抖來。
看著這左業成整日裡一副高冷的調調,其實本質不過就是個草包,竟然還打女人,和我家左師兄不知差了不知多少個檔次。這不是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果真沒法比吶!我暗暗嘆了口氣。
我舉起筷子,指了指飯菜,“你們吃不吃,若是不吃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剛才撒孜然的皆是肉菜,他們擔心我放的是毒,尤其是那位有了一次中毒經驗的大叔,一臉警惕的看著那幾盤肉菜,最後無奈的夾了幾筷子白菜葉拌了米飯哪。
吃完晚飯,我接著回房睡了個回籠覺,這一覺睡得可真香甜。不過,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賴床,天還未亮早早的收拾好了東西,推開了房門。
雖然有準備,還是被眼前以十分不雅的姿勢歪倒的大叔嚇了一跳,我悄悄地從他身邊踮著腳走出了房門,回頭對他揮了揮手:再見了。
出了客棧,我將懷裡的翼靈蟲拿了出來,這是我上次從白眉老頭那裡苦苦哀求,他老人家才吝嗇的拔了根鐵毛,送給我了一隻。這翼靈蟲平時都會呆在繭裡,不食不動,待到用到它時,輕輕彈一下它的尾翼,它便醒來。至於這小傢伙的吃飯問題,其實和以前那些俗套的武俠小說裡寫的一樣,它只吃主人的血。
“去找左非言,並帶著他來找我。”我對著翼靈蟲說道,也不曉得它是否能夠聽得懂我說的話蝗。
其實昨晚上我還真的下了毒,只不過我將所有的菜都撒了毒,而後來往肉食上撒的孜然末裡裡混了解藥。由於我的虛張聲勢,他們一筷子也沒有動肉食,反而將蔬菜之類的吃得乾乾淨淨,這樣的話,他們想不中毒都不行。我下的毒不是別的,正是那日對付安子墨他們的毒藥,他們至少要睡上一天一夜,等他們醒來,我早就脫離了他們的控制。我猜,待左業成醒來看到我不見了,沒準鼻子會氣歪。若是氣的一拳砸在牆上,有沒有控制好力度,保不齊手都給廢了。
我有了上一次的逃亡經驗,這一次沒有像上一次手足無措,我趕在天亮之前我先走到了城門處,等著一早開城門。
剛巧和我一起等著開城門的是一支商隊,那大掌櫃的看我一個小姑娘,便邀我一起上路,我看著那商人倒還正經,不像是個壞人,我一時也沒有準備馬車,便和他們同行。其實,壞人也不會在臉上寫著壞人倆字。
這支商隊是往西北去的行商,貨物大多是些絲綢、瓷器,這倒讓我想起來了著名的“絲綢之路”。我本打算直接往東行和左非言匯合,但是左業成可能會猜到我會向東行,若是左業成他們醒來,快馬加鞭去追的話,興許一上午就能趕上我的行程,到時我還是免不了要落入他們的手中。我想了想,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我先跟著這支商隊,等過兩日,我再一路向北再向東直接拐到衢州和左非言匯合。
我自以為將一切都算計的剛好,卻不曾想事事都有意外。
那支商隊的大掌櫃的對人比較親切隨和,從對我這個陌生的小姑娘噓寒問暖就可以看出,甚至讓我和他同乘一輛馬車,由於勝意難卻,我不好拒絕。
“孟姑娘,你一個小姑娘跑到西域去作甚?”大掌櫃滿臉笑容問道。
“我只是想趁著沒嫁人的時候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異國風情。”我睜著眼胡掰。
“哦,”大掌櫃的捋了捋他的那把小鬍子,“原來如此,只是孟姑娘一個小姑娘,隻身在外不安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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