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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在弘州被人下藥之後,我自然會有所提防,雖說不能像白眉老頭隨便一聞就能知道下的是什麼藥,但是這飯菜裡有沒有多放了東西,倒還是能夠吃出來的。再說了,他們既然抓了我來對付左非言,怎麼可能會下藥將我毒死呢。想到這裡,我送給左業成一對白痴的眼神。
我吃飽之後,頗為優雅的放下了筷子,“左公子,可有手帕借我一用?”
我就這麼直勾勾的瞪著他,過了半晌,左業成十分不願的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遞給了我,我接過來擦了擦嘴,之後又擦了擦手,本來乾淨的手帕瞬間沾滿了汙漬,我訕訕道:“左公子,你看……”
左業成嘴角一抽,有些不忍看那方手帕,淡淡道:“這手帕孟姑娘就留著吧。”
過了半晌,左業成突然問道:“左非言一直都在藏拙吧?”
我淡淡掃他一眼,“我和左師兄在一起左右不過兩年的光景,你和他都生活了十幾年了,他有沒有藏拙你不知道麼?”這左業成好歹問點有點含金量的問題麼。
左業成被我噎了一下,臉色有些不好,“那我再問你另一個問題,左非言他是不是七一直都在支援七皇子?”
我抬眼定定看著他,過了一瞬,突然笑道:“左公子問的問題當真有趣,我一個小女子哪裡會知道這些事情。”
“那你有沒有聽他說過他都和誰有接觸?”我愣了一下,這左業成腦子莫不是秀逗了吧,竟接二連三的問我這些白痴的問題,原本還擔心他問的問題太刁難,我不好回答,結果沒想到我完全是多慮了。
我迷了眼睛靠近他,壞笑道:“這個嘛,我還真沒聽說,不過我倒聽說去歲左公子衝冠一怒為紅顏,想不到左公子還是個[風][流]人物。”
我一提到這件事,左業成的臉色積極沉了下來,眼裡迸出殺意,我不怕死的繼續道:“我這個人嘛,就喜歡揭人家的短,然後再毫不留情的補上一刀。”
左業成額頭上青筋暴露,看來他是真的動怒了,撲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威脅道:“孟詩夏,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信不信我一根指頭就可以碾死你。珂”
“咳咳……”我被掐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來,袖子裡的手微微捏緊銀針,特麼的,信不信姑娘我也可以分分鐘用一根銀針戳死你。
“不要,求求你,你不要霸王硬上弓好麼?我到底是你沒過門的大嫂,放了我吧。”我拼死喊出這幾聲,左業成被我這亂七八糟的話喊得有些愣神,手下的力度也小了不少。
我忙一把抱住左業成的脖子,哀求道:“不要啊,求你了。”左業成身子猛地一僵,剛想將我的手從他的脖子上移下來,車簾被人挑開,那天的那個黑衣大叔臉色有限尷尬,眼神有些躲避,半天從牙縫了擠出幾個字:“二公子,這使不得。”
左業成狠狠地將我甩到一邊,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孟詩夏,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般不知羞恥,又陰險狡詐,無賴至極的女子。”說完氣沖沖的下了馬車。
我驀地一愣,原來他不說,我還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多優點,心情頓時有些小美麗,不自覺得哼起了小曲。
我不知道的是外面一行人的臉色皆黑成了蜂窩煤。一直到下午進了城,左業成都沒有再進馬車。這麼大的一個馬車讓我一個人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我正躺在軟榻上,思考著怎樣可以逃出去,不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我猛地從軟榻上滾了下來。心裡暗罵:停車就不會提前給說一聲麼?
左業成黑著一張臉,不耐的看了眼馬車,小僮子不樂意的對著馬車說道:“孟姑娘,下車吧。”
進了客棧,我率先走在前面,店小二在我們之間打量了一下,然後一臉熱情的對我和左業成說道:“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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