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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在舅母那可沒有人充當小白鼠給我練手,今日碰上了,我又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大約過了一刻鐘,我看著被我紮成刺蝟的大掌櫃的,淺淺笑了。
我約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悄悄下了馬車,隱入漆黑的夜色中。
聽著四周的狼嚎,心裡害怕極了,不是說狼只在滿月之夜才會嚎叫麼,都是騙人的。
我打著十二分的精神硬著頭皮往前走。話說,我應該不會遇到狼吧,我向來運氣不錯,這種倒黴的事應該不會輪到我,我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著自己哪。
這麼想著,嘴角微微勾起絲淡笑,剛走了幾步,我嘴角還沒來得及揚起的笑便僵在了唇邊,前方有兩道綠幽幽的光盯得我後背發麻。要不要這麼背,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的雙腿有些不由自主的發抖,我吞了口口水,捏著銀針的手也有些發抖,手心裡皆是冷汗蝗。
“你,你別過來,我,我……”我眼神往旁邊瞄了一眼,目測了一下旁邊那棵樹爬上去的機率,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蹭蹭爬了上去。
那隻雙眼泛著綠色幽光的狼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我的下方,正擺足了進攻的姿勢。我想再繼續往上爬,不料雙腿發軟,絲毫使不上力氣,心裡想著下面的狼再往上撲一下,就是我的屁股不被撕下來,屁股上的布料也保不住了。
怎麼辦,難道真是天要亡我?我還沒來得及感慨,屁股處一涼,我暗呼不好,這下死定了,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是我的屁股了。
接著,下面傳來一道戲虐的聲音:“你打算在上面待到何時?”
吖,這聲音好熟悉,熟悉的有些不真實,好像在做夢一般。
我吃力的扭過來頭,看到左非言正淺笑著現在樹下,在漆黑的夜色中,如一朵清冷白梅,一朵朵綻放在我的心間,我想我一定在做夢,攀著大樹的手有些松,我直直的往下栽去。
“啊!”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映入眼簾的是左非言那張放大的妖孽非常的臉。我揉了揉眼睛,左非言看到我的動作,笑道:“別揉了,你不是在做夢。”說完看了眼我緊緊摟著他的雙手,“詩詩還真是喜歡投懷送抱啊”
我彆扭的從他懷裡下來,這才想起剛才屁股一涼,我貌似有處地方少了塊布料,趕緊用手遮住屁股,手還沒來的及捂到屁股,便看到左非言眼裡的笑意更勝。
我以為左非言發現了我春光外洩,瞬間羞紅了臉頰。
吖,怎麼感覺屁股那麼溼呢,我看了眼手,一手的血嚇了我一跳。
這這這,這不會是葵水吧?要不要這樣,完了完了,被左非言看見了,人家的節操渣渣都沒了,我羞得滿臉通紅,忙後退了一步,遮住我的屁股,不想被左非言看到這醉人的一幕。
左非言大笑道:“別遮了,那,”左非言摸了下鼻子,淡淡道:“那不是你的血,是它的。”說著指了指我身後的某物。
我猛地回頭,剛才那隻攻擊我的狼正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我結巴道:“你,你把它殺了?”
“不殺了它,怎麼救你。這狼是群居動物,若是讓它帶傷回去,只怕會引來更多的狼。”
我聽了左非言的話,點了點頭,“左師兄,幸好你來得及時,否則,我就……”
左非言笑的炫目:“不來的及時,怎能體現出英雄救美?”
我:“……”
我突然想起剛才出現的那隻翼靈蟲,猛的明白過來,“這麼說,你早就來了?”我怒視道,“早來了,也不現身,你可知道我剛才差點就被那個老色鬼給那啥那啥了!”
左非言溫溫笑道:“翼靈蟲不都已經引著你發現了他們的陰謀了麼,我也是給你一個練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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