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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似乎還有狼叫,心裡不禁膽顫起來,就在我瀕臨絕望之際,我看到了遠處的一星火光,心中不禁大喜。四處沒有人家,那處火光必然是師父的院子。
我千辛萬苦來到了師父的門前,伸手扣了幾下門,頓時感覺這叩門聲彷彿穿過了這幾日的驚險直襲我的心畔,有種安全的感覺。
“誰在敲門?”守門的小僮道。
“是我,詩詩。”
“吱呀——”小僮開啟了門,看到我後,驚訝道,“詩詩小姐怎麼這個時辰來了?就你一個人嗎?”
我頓時眼圈發紅,點了點頭,另一個小僮看著狼狽的我,忙道:“我去叫先生。”
“詩詩小姐請隨我來。”
師父一聽我來了,忙出了屋子,看到我如此狼狽,說道:“丫頭,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看到師父,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想想安子墨將我推下馬車,想想骨折的手臂以及來弘州路上的艱辛,心中酸澀難忍,所有的一切,全部化為一汪熱淚,將所有的委屈心酸全部發洩了出來,我嚎啕道:“師父!”
“丫頭,你這左臂怎麼了?”
“骨折了。”我一邊啜泣,一邊用手抹著淚。
師父蹙了蹙眉,拉著我道:“進屋,我先給你看看傷。”
師父先將我的左臂檢查了一遍,道:“這骨頭接的手法倒是老成,但是還得需要固定一下。”說著拿了夾板將我的左臂纏了起來。
“丫頭,你這副模樣,可是出了什麼事?”師父抬眉問道。
“師父,安子墨抓了我作誘餌想讓左師兄來送死,我憑著施毒拼死逃了出來。但是不知道左師兄有沒有上了安子墨的當,師父可有辦法聯絡左師兄?”我一臉擔憂的問道。
“什麼?非言被安子墨騙去了?”白眉老頭猛地抬頭,隨即又道:“沒事,她一時半會還動不了非言,你莫要擔心。”
“安子墨已經知道左師兄是四皇子的人,而且,三皇子已經對左師兄下了殺意。”我忙道。
“三皇子認為非言是四皇子的人?”白眉老頭不置可否抬眉道。
我疑惑道:“難道左師兄不是和四皇子一夥的?”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個玄公子,這麼說來,玄公子不是四皇子,那他是誰?“師父可知道玄公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白眉老頭深深地打量了我一眼,“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白眉老頭遞給了我一些藥膏,“這些藥膏你先拿去用,我自有辦法聯絡非言。我一會吩咐廚房給你做點吃的,你今晚好好休息。”白眉老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步邁出了房門。
我看著師父的背影,一時間覺得師父和左非言都充滿了秘密,頓時覺得他們的生活離我的世界好遠。
第二日一大早起床後,我洗漱好便去用早飯,當再次看到久違的白豆腐,我不動聲色的垂下了眼瞼。
“怎麼,又嫌棄為師的伙食?”白眉老頭一下子戳中我心中所想。
“師父,你看,人家都受傷了,自然需要補充營養啊,天天吃白豆腐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啊?”我指了指我受傷的左臂。
“有我在,你這傷想不好都難。”
我怎麼忘記了,白眉老頭可是神醫啊,我扁扁嘴,“人家好歹得長骨頭啊,俗話說缺什麼補什麼,總得喝點大骨湯補補吧。”
“一肚子歪理,我說不過你行了吧。我已經吩咐了下去,中午給你燉只老母雞,早晨還是要吃點清淡的。”
我眸子亮了亮,興奮道:“真的麼?有這麼好?”
白眉老頭丟給我一個鄙夷的眼神,“趕緊吃飯。”
由於我受傷的緣故,白眉老頭就沒有像以前一樣總是支使我幹活。尤其是昨天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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