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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正行駛的馬車,因為我被摔了下來而停了下來,我咬著牙,站起身,檢查了一下身體,除了背上的摔傷以及左臂的骨折,剩下的就是一些擦傷。
在這荒郊野外,我又受了傷,若是晚上宿在這裡那就是找死。先不說馬車上的人醒了,再將我帶走,晚上要是有野獸出沒,我若是足夠“好運氣”,不知會成了那個畜生的口糧。
我一瘸一拐的朝馬車走去,解決那個車伕,坐那輛馬車去城裡醫治身上的傷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顯然,那名車伕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我眼底的殺機,驚恐的嗚咽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難不成是個啞巴?
我用手比劃道:“你會說話麼?”他搖了搖頭?
“能聽到我說話麼?”還是搖了搖頭,怪不得安子墨他們毫不忌諱的在裡面說話,原來車伕是個聾啞人。
我費了半天功夫用手勢和他交流,總算是將車上的幾個人全部扔下了車,他趕著車帶著我去了城裡。我在馬車上,先從身上摸出止痛藥吞了下去。
其實,我身上帶著致命的毒藥,雖然安子墨壞到了骨子裡,但是我畢竟有著前世現代人的思想,尚且做不到視人命為草芥。但是至於那幾個人晚上會不會被狼叼走,就不是我關心的範圍了。
由於那聾啞車伕駕車跑得很快,一陣陣的顛簸,痛得我倒吸冷氣,好不容易熬到了城裡,後背的冷汗已經濡溼了整個後背。
我給了那個車伕幾兩碎銀子,這銀子是我從安子墨身上翻出來的,隨即又向人打聽了一下我所在的地方以及醫館的位置。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從來沒有過如此狼狽的經歷,身處異地,舉目無親,身上還帶著傷。我嘆了一口氣,朝醫館走去,不知孃親得知我失蹤後,會不會急的發瘋,還有左非言,有沒有被安子墨騙去。
為我接骨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郎中,我想著這老先生年紀這麼大,經驗應該會很豐富,接骨時應該不會那麼痛。
這不過是我想著而已,事實上卻是——
隨著又一次“咔嚓”聲,我的骨頭被接回了原處,但是我受不住疼痛,爆發出一陣嚎叫:“啊!!”
老先生聽著我淒厲的慘叫聲,不好意思道:“對不住姑娘了,老朽年紀大了,總是記不住事情,接骨之前應先給姑娘用麻沸散的。”
我此時已痛極,渾身瑟瑟發抖,根本無極顧及其他。如若是平時,我一定氣得跳腳大叫道:“你這個死老頭,怎麼不早說!”
我將身上的擦傷塗好藥膏,又買了些傷藥,心中思慮,我到底該何去何從。康定這一時半會,僅憑我一人之力是回不去了,只怕安子墨等人一醒,便會順著車轍追到城裡,同時也將我回康定的路堵死了。這晉城我也待不得,而且走得越早越好。
既然已經無處可去,不妨去師父那先避一陣子,還能順便養傷,更重要的是,如今也只有師父他老人家能聯絡上左非言。估計安子墨打死都猜不到我和白眉山人有交集。
上次走的時候,師父說他會在弘州呆上一陣子,希望他如今還在弘州,在晉城住了一宿,第二日一早我從店小二那裡買了輛馬車,又準備了些吃的,最後又喬裝打扮了一番,向人問了路,便向弘州行去。我自以為自己的小算盤打得好,卻不知我這弘州一行卻讓我與獲救的機會擦肩而過。
弘州離我如今呆得晉城不算太遠,我一路向東,因為擔心被發現,中途只停下吃了點東西便繼續上路。
左臂雖然接好了錯位的骨頭,但是仍然疼得厲害,還有後背的摔傷,我只要彎腰被疼的喘不過來氣。
黃昏時分,我終於抵達了弘州,師父住的地方十分偏僻難尋,我照著上次回去時的印象四下尋找也沒找到。這時天已經全黑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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