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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前兩天還覺著燕綏的智商和性子終於穩定下來了,沒想到才兩日又被打回原形,她道:“冒汗了就讓風吹一吹,吹乾了就幹了。”
燕綏嘆道:“阿笑,你可真沒良心,忘了我現在背的是誰嗎?”
沈蓉這才勉勉強強地掏出手絹來給他擦了擦額頭,他偏頭假作配合,任由柔潔的絹子在他臉上擦拭,他不著痕跡地嗅著她垂落下來的一縷青絲,又看著她晶瑩白皙的側臉出身。
沈幕才從酒館裡走出來,就瞧見燕綏揹著自家親妹從雨幕中款款行了過來,自家小妹素手撐傘,用絹子幫他擦著臉頰,他側眼抬頭,唇邊含笑,兩人容貌都是上佳,左看右看都是一幅朦朧綽約的畫卷,特別是其中流轉著若有似無的幾分曖昧,更使得畫面鮮煥美好。
——但是他就這麼硬生生看的風中凌亂了。
當初沈蓉在京中的追求者甚眾,當中也不乏品貌出眾的青年才俊,他就從來沒見他妹對哪個男人這麼親近過!就是當初施既明在京裡也是少有的翩翩公子,而且兩人又有婚約,他妹也沒有對他這般親密,更別說其他外男了,簡直就是朵高嶺之花。燕綏雖說相貌絕好,甚至救過他妹幾次,這事他也頗為感激的,但他,他腦子是壞的啊!
最重要的是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沈幕這個揪心勁就別提了,萬一燕綏以後想起來發現自己家裡已經有妻小,或者不喜歡阿笑了怎麼辦?
沈幕只得安慰自己,沒準方才兩人就是尋常說了句話,沒他腦補的那麼多,他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糾結,連沈蓉跟他打招呼都沒聽到,愁眉苦臉地進了酒館,就聽兩個食客繪聲繪色地講著上上個月有隻妖狐下山作亂,迷惑無數男男女女的事情。
雖說讀書人講究個‘子不語怪力亂神’但他小時候被蛇和黃鼠狼妨過,所以打小就特別信這些,聽著聽著覺得心口更堵得慌,燕綏能迷住他們家的高嶺之花,會不會也是狐狸精變的,單瞧他相貌倒是有這個可能...
沈幕瞎想了會兒,也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勉強收斂心神,滿眼惆悵地看向沈蓉:“阿笑,你回來了?”
沈蓉給他幽怨的小眼神看的肩膀一縮:“哥,你怎麼了啊?”
沈幕張了張嘴,又嘆了口氣,擺擺手道:“沒什麼,有幾個客人來了,你去忙活吧。”
沈蓉古怪地‘哦’了聲,接下來沈幕把空餘時間都用在觀察燕綏身上,越看越覺著自家妹子真的和他有些個什麼,等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由於兩人是一個屋的,他還著意往燕綏的臀部看了幾眼...好像在瞧他有沒有突然長出一條狐狸尾巴來。
這一天下來,燕綏給他看的毛骨悚然,忍不住暗暗揣測難道沈幕發覺他身份不對了?可是也不應該啊?還是沈幕有什麼古怪的愛好?蜀地風氣不重,聽說京裡倒是有不少人好男風的...
老實說因著沈瑾的關係,燕綏對除了沈蓉之外的沈家人都沒有太多的好感,給這麼看了一天更覺著跟他睡在一處都渾身不自在,等沈幕憂心忡忡地睡下了,他才輕手輕腳地起身換好衣裳,走到對面去敲沈蓉的房門。
沈蓉的屋裡還亮著油燈,看來是還沒睡下,語調如常地問了句:“誰啊?”
燕綏答道:“是我。”
沈蓉沒急著給他開門,反而狐疑問道:“大晚上你不睡覺跑來做什麼?”
燕綏在門外,語調添上幾分委屈:“阿笑,我怕黑。”
沈蓉:“...”
她腦補著燕綏在外頭跺腳撒嬌的樣子,硬生生把自己腦補出一身雞皮疙瘩來,最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還是挺符合燕綏平時的形象!
她一邊放下記賬的筆,一邊撥了撥煤油燈:“理由不正當,駁回。”
燕綏鬱然道:“阿笑,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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