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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大早的竟然下起雨來,她只得又這番回屋裡,取了油紙傘出來,正好燕綏也起了身;“走吧,我跟你一道買食材。”
沈蓉點頭應了,燕綏忽問了句:“你在京裡也是金尊玉貴的大家千金,如今事事都得自己親力親為不說,稍有些身份的人就能欺壓你們一二,有沒有覺著難受過?”
沈蓉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本來挺難受的,但是想想那些被抄家滅族,男子被斬首,女子被送入教坊司的人家,我們家不是好多了?”
燕綏一想那情形止不住地皺眉,又開始潤物細無聲地開始給她洗腦:“如今你們是沒碰上真正的難處,若有朝一日真碰見了,只怕下場也不會比你說的好到哪裡去,你有沒有想過這些?”
沈蓉怔怔地搖頭,他繼續開展洗腦大業:“你父親兄長只怕今生再難步入仕途,可你呢?你想不想擇一可靠的良人...”
沈蓉:“...”
她沒好氣地直接截斷他的話:“你是兼了媒婆的差事啊?”
燕綏以手握拳,掩嘴微微一笑:“不過問你幾句。”
沈蓉道:“你這話真是直男思維,我們家如今這境況,要是想找個年紀品行差不多的,那隻得往差不多門第尋,要是想扒高,說不得就得找個年紀大好些的,沒準還是填房,還不如我努力賺錢養活自己。”
燕綏給她堵得鬱郁:“也有身份尊貴又年少有為的,你這樣每天累死累活豈不辛苦?”
“照你這麼說我就得好逸惡勞等著個夢中情人來娶我?”沈蓉懶得跟他再扯這個:“不說了,我跟你扯不清。”
兩人沒多久就走到了買鴨鵝水產的地方,燕綏先這味道難聞,蹙著眉掩住鼻子,沈蓉正要笑話他矯情,沒想到一腳踢到一處裝活鵝的籠子上,正正好一腳把籠門踢開,裡面的大鵝四散跑了出來,見著她這個生人,毫不留情地就在她小腿處下嘴啄了幾下。
沈蓉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在原地連蹦帶跳地要躲開鵝群,一時間鵝毛紛飛,燕綏的好身手在這裡也沒了用處,只得和店家合力用網兜把鵝群趕了回去,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把最後一隻鵝趕進籠子裡。
沈蓉覺得自己腿都被啄腫了,腦袋上插了一腦袋的鵝毛,燕綏又是好笑又覺著有些心疼,走過來扶著她問道:“阿笑,你沒事吧?”
沈蓉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想哭都找不著墳頭:“我最近真是衝撞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燕綏想笑又擔心這時候笑出來要被她記一輩子,攙著她道:“先別說這個了,咱們先回去吧。”
可憐沈蓉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還得撐著起來買菜,等買完菜實在是走不動了,燕綏很自然地在她身前傾下身子:“我揹你。”
沈蓉有點不大好意思,瞧了瞧來往的行人:“不大好吧,我自己走。”
燕綏勾頭衝她一笑:“也對,是不大好,萬一有人說你是我娘子,那我一身的清白豈不是給你毀了?”
沈蓉:“...”
她二話不說就跳到他背上,惡狠狠地笑:“那你就試試,看我能不能壞了你的清白!”
燕綏揹著她慢慢往回走,沈蓉一手拎著菜籃子一手撐傘,她故意把傘壓的低低的,不讓旁人瞧見兩人相貌,又用手臂橫亙在兩人之間,兩邊保持一定距離,他猜出她心思,偏偏不想讓她成事,走了沒幾步就故意道:“阿笑,我額上冒汗了。”
沈蓉思路產生了偏差,皺眉道:“才走幾步你就冒汗了?我很沉嗎?”
燕綏掂了掂表示她體重無礙:“只是我走累了而已,阿笑,你有帕子嗎?幫我擦擦汗吧。”
反正撒嬌賣萌的事兒乾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反正該掉的節操也已經掉光了,索性掉的更徹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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