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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折辱於我?”
“哎。”張翽擺出和善的笑,又帶幾分挑逗,“怎麼會是折辱?死在足下這般翩翩佳公子刀下,才能全我風流。”
“口出狂言,全無女子貞慧嫻靜之德。”他憤憤地攥著酒盅,後撤半步,仰臉不去看張翽。
張翽倒也不惱,“貞惠嫻靜,我且問你,這幾字哪個能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國不是女子柔順賢惠就不得破,也不是男子吟詩作對就得安。”張翽揚聲一喊,“範闐!”
範闐匆匆入帳,就聽聞將軍指著她的男寵說:“給他找個百夫長,要最勇猛的,好好練練他這身細皮。”
“是,將軍。”範闐出帳去挑人,走著走著,混沌的腦袋忽然靈光一閃,那人模樣雖然長得好,但是瘦的和個小雞子似的,想必房事疲弱,不能讓將軍滿意。
將軍今年已是二十有五,尋常人家的女子早生兒育女了,將軍才只有先頭的一段情,而且也不知生米有沒有做成熟飯。
思及此事,範闐精神大振,好不容易將軍有個看得上眼的,他得找個有經驗的,好好調教調教,務必讓將軍舒心。
於是他給將軍的男寵找了兩個師傅,日間習武,強身健體,夜間習文,精益求精。
過了半月,張翽想起了他,問範闐他情況如何,範闐嘿嘿一笑,黑臉泛紅,“保管將軍滿意。”
“那把他叫來,我和他切磋一番。”
範闐立刻離開大帳,“卑職馬上去。”
片刻之後帶著滿身寒氣回來,笑得花朵一般,“將軍慢慢切磋,卑職告退。”
臨走時,把帳前守衛通通支走,可不能打擾了將軍的好事。
張翽身著硃紅常服,腰束玉帶,頭髮仍舊束短髻,只是慣常一絲不苟的髮型因她白日操練時,被風吹得有些亂,飄飄搖搖地搭在腮邊,平白添了幾分溫柔。
“我來考考你這半月學得如何?”她道,“在帳中還是帳外?”
主將營帳寬闊,二人切磋一番也是綽綽有餘。
“將軍還想在帳外?”那人咬緊牙關,“光天化日之下,我從未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帳外怎麼就厚顏無恥了?”張翽早知他能言善辯,得理不饒人,但也不是隨意就能被罵的,故而不悅地看著他。
“你說死在我刀下才算全你風流,所以夜夜派人教我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今朝又要在帳外白日宣淫,還不夠厚顏無恥?”情緒翻湧間,他像是已然被張翽從內到外得糟蹋了一番,臉和脖子泛出深粉,眼睛更是要噴出火來。
“夜裡教你不堪入目的東西?”張翽握著帳簾沉吟一瞬,才想到關口,長出一口氣,把範闐叫到了帳中。
範闐看二人俱是穿戴整齊,心裡替將軍發焦,將軍這頓飯要煮到什麼時候?別熬幹了鍋。
“將軍,喚卑職何事?”
張翽瞥一眼那人臉上的怒容,“我讓你找百夫長教他練武,你是不是做了多餘的事?”
範闐一聽將軍說他做的事多餘,就壓低了聲音,再不敢邀功,“卑職確實是找了百夫長教他,但他說要侍奉將軍,卑職就想著再教他怎麼好好侍奉,所以就夜裡……”
“行了!”張翽一甩手,背朝著範闐,厲聲說:“你的腦子裡成日都裝些什麼?放話下去,他不是侍奉我的人,是我故人親族,此番來探望我。”
“是。”範闐抿著嘴,時不時看張翽一眼,“是卑職冒犯了。”
當著外人的面,張翽不好再教訓範闐,壓著嗓子道:“罰你半個月的軍餉,給我天天吃鹹菜去。”
範闐灰溜溜地走了,張翽有些尷尬,在帳中轉了兩轉,又倒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是範闐多事,還望閣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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