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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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下臉,斥責的話才要說出口,宋隨使了個眼色,叫人遞上去了一隻花盆和手帕。
徐行瞪他一眼,他卻推了推一旁的熱茶,示意叫他歇一會:“下官替大人介紹。”
他將手帕攏在手心,裡頭是混著土塊的花莖,一旁的醫士上前湊近嗅了嗅,道:“這是石斛蘭的根莖。”
醫士又將花盆裡的黑色藥丸用帕子捻出,查驗了半晌:“這似乎是治療喘症的藥物,不過與流通的藥物配方好似不太一樣。”
宋隨接過醫士手裡的藥丸,從堂下面色大變的謝彥身側繞過去,遞到範冬蓮眼前:“範姑娘,你來看看,這藥與你配給你姐姐的,是否是同一種?”
範冬蓮接過東西,他又微微側過頭,朝著謝彥,語氣冰冷:“花盆是從翰林院謝編修辦公的屋子裡找出來的,而這能致範雲嵐復發喘症的石斛蘭花莖,是從謝編修名下的一處宅院裡挖出來的。”
謝彥慌亂,兩步追上來,作勢要搶藥,被宋隨捏著肩膀一把扯下,撲坐在地上。
“正是我給姐姐配的藥!”範冬蓮只捻開聞了聞,便知道,她將帕子丟回了宋隨手裡,上前一把拎起謝彥的衣領,怒道:“是你把我姐姐的藥都藏了起來?!你是何居心?”
“這又如何?這又能說明什麼?”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了眼簾子後面的韓楊鴻一眼,對方扶著太師椅,沒理會他的眼神。
他只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又繼續說:“我在別院種石斛蘭,不過是因為我喜歡。而這花盆裡的藥,是夫人死後我不願睹物思人,這才埋了進去。”
雖然牽強,但也算得上是理由。
徐行捧著手裡的熱茶,小口淺淺抿著。
原來宋隨今日把自己搬上來,並不是想要他來管這案子,只是要他好好坐在這裡,壓一壓那簾子後面的人罷了。
既然如此,他倒還樂得自在,於是繼續悠哉悠哉地喝起茶來。
宋隨冷笑一聲,看向範冬蓮問道:“範姑娘,你每次給你姐姐配藥的計量和頻次是多少?”
“半月一次,一次一瓶,一瓶十顆。”
宋隨點點頭,於是一手拿起那花盆,停在謝彥跟前,手指一鬆,花盆直直墜地。
眾人反應不及,便聽見一聲劇烈的碎響。花盆四分五裂,裡頭的土壤和藥丸滾落一地。
滿地都是藥丸,不算那些已經化了粘合的,也能一眼瞧出來,光是這盆子裡都至少有三月的量。
範冬蓮紅著眼,跪在地上,一顆顆地去攏那藥丸,將它們聚成一圈,白色的袖子口都染成了黑色。
範雲嵐與她寫信,說自己懷有身孕,她便尋了時間去謝府看她。
她那時有多歡喜呢,一整日的嘴角和眉眼都那麼幸福地揚著,就連素日裡最不愛吃的湯藥,只要聽說是對胎兒好的,她便是捏著鼻子也要灌下去的。
範冬蓮的手不受控制地發抖:“她滿心歡喜的懷著你的孩子,你卻從這麼早開始就計劃要害死她。謝彥,你沒有心嗎?”
“不是我,是她自己摔死的!”謝彥捏緊拳頭,雙目暴紅,平素裡偽裝的一副溫雅大方,守禮守節的公子形象一下子崩裂開。
他抬腳去踩那些被範冬蓮護在身下的藥丸,額上青筋暴起,好似瘋了一樣。
時雨上前兩步,拉起範冬蓮往一邊的椅子上安置下來。
她扶著椅子,強忍著淚,看向堂中的宋隨,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你帶著範雲嵐住在自己精心打造的小院,在院子裡種滿石斛蘭,又用別的花草掩蓋。
“換掉她的藥,讓她在病發時無藥可醫。
“她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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