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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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這人五十多的年紀,整日說著自己年事已高,病多纏身。
可宋隨知曉,他其實好得很。
不過是歲數大了,開始犯起懶來,推脫著將一應事務都安排在了他頭上。
堂堂一個大理寺卿,在府裡看了大半月的孫子,如今這麼久時間過去,他這病,也該好了。
時雨領了命,不敢耽誤,即刻往徐府趕。
臨近範雲嵐一案開審的前一晚,宋隨幾人沒停過步子,一直在大理寺忙碌到了天亮。
翌日午後, 大雪已住,地上水意泠泠,疏影清淺。抬頭看,天色卻依舊陰沉, 灰濛濛一片, 無邊無際地籠上身來, 壓得人喘不過氣。
今日是範雲嵐一案的會審之日, 大理寺的會審堂裡,難得熱鬧。
會堂正中, 一身紫色官服端坐堂首的正是因病告假修養的大理寺卿徐行。
自前月染病後, 這還是他第一次重回大理寺執掌案件。一旁聽審的, 有刑部尚書任鶴鳴,刑部侍郎韓楊鴻,御史中丞範瓏。
宋隨將一應證物呈上至徐行桌前,兩人點頭對視後, 他便退至一側的圈椅旁,撩開緋紅色的衣袍, 緩緩坐下。
緋紅色官袍襯得他的愈發莊嚴端肅,容色冷沉,他微撥眼往下瞧著, 站在堂下的謝彥與他對視一眼,本還一副自若無物的姿態,這一眼後,便忽地有些心虛地別過了頭。
徐行雙手交握,擱在桌面上, 眉目沉靜,容色中辨不出情緒, 他淡淡喚謝彥:“謝彥,範雲嵐死因為何?”
謝彥雙手一拱,這話他已經來回說了許多遍,臉上適時地展露痛苦的神色:“臘月初三,夫人自閣樓失足摔下。我趕到時,她已……香消玉殞。”
“可有仵作檢屍?”
謝彥答道:“夫人墜樓時,府上許多下人親眼所見,並未檢屍。”
徐行往屋外掠了一眼,“傳人證。”
謝府的一位下人被領了進來,她看了謝彥一眼,接著說了當日範雲嵐墜樓的情景。
負責灑掃的那僕婦道:“老身那日打掃完庭院後在廊下打盹,只聽見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等趕到時,夫人已經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了。”
徐行問那僕婦:“可有聽見呼救聲?”
僕婦搖頭,“沒聽見。”
若是正常人從高處不甚跌落,驚慌之下,必然要發出呼喊聲。老婦卻說沒有聽見,這不免引人遐思。
謝彥眼皮子抖了抖,適時補充:“她既在打盹,聽不見叫喊聲,也不足為奇。”
徐行卻敲了敲桌案,神色不耐:“本官沒問你。”
謝彥訕訕收回手,不再搭話。
“範雲嵐在冬月二十給妹妹範冬蓮的信上曾寫過,她彼時已有身孕,你可知曉?”
徐行翻開宋隨遞給他的一張信紙,望著謝彥。
她已有孕?
謝彥抬頭,眼中閃過慌亂,抬腳往前邁了半步,須臾又退回來,滿室有一瞬的靜謐,才聽得他怔怔搖頭:“我……不知。”
“但凡與姐姐相熟的人,都知道姐姐素來穩重小心,這樣的人怎麼會在明知自己有孕的情況下還去登高呢?”
堂側有兩道簾子,一側坐的是聽審的幾位官員,而另一側坐的則是今日堂審的人證。
範冬蓮撩了簾子徑直走了出來,一把嗓子如冰凌一般:“大人明鑑,我姐姐的死因另有蹊蹺,而他謝家百般遮掩,自然是做賊心虛!”
徐行是個喜歡按規矩辦事的人,最不喜別人越過他挑戰他的權威。
他很明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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