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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似乎又有搏殺開始,罵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叫好和喝彩的聲音。烈山彥苦笑道:“我這麼斯文一人,哪裡會什麼惹事的手段。這不是會尊嚴令高調行事,迫不得已嗎?只好學著羅睺部那些少爺們的手段,努力裝裝樣子。”
狂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羅睺部,不,整個眾相山怕也找不到比你更賤的了,你不願說拉倒。”他喝了一口酒,故意向烈山彥晃晃酒罈,“你幹嘛非要等摩塵的人,反正你現在惹了這麼多了,從裡面挑幾個出去幹一架就是。我想會尊的目的就是讓人逐漸認可你疑似計都的身份,和誰打不是打。”
烈山彥一直沒閒著,在平臺上四處掃視,終於被他在角落發現了一支短管。這是阿修羅的一種樂器,類似他前世見過的笛子,只是要短很多,而且管身只有兩個孔。他拿過短管,擦拭乾淨,用手指捏住管孔,一頭插進酒罈,另一頭穿過面具上的小口,用力一吸,將酒水吸進嘴裡,發出滿足的聲音。
狂章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烈山彥也不理會,又吸了一口果酒,才悠悠道:“大家說好結盟,你就別老這麼試探了。以你的智商,根本早就該知道答案。決鬥只是個幌子,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藉此滅掉摩塵的威風,給摩利在賀拔部鋪平道路。”
狂章道:“你就這麼有把握,摩塵不敢應戰?”
烈山彥道:“我在凌天關的表現,相信小白也都告訴你了。換了是你,敢不敢和我動手?”
狂章沉吟了一下,“確實。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你的底細,我那天也肯定不會貿然就和你打那一架。”
烈山彥笑道:“你可拉倒吧。你那天先拿言語逼住我,又刻意不動神通,不用武技,只憑身體力量和我戰鬥。你也夠陰險的,明明小白已經告訴你我在凌天關的表現是意外,你還是不放心。”
狂章被他揭穿,臉上絲毫不見尷尬,追問道:“那天在凌天關,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白說你擊潰八臂虛影那一下,連他在遠處都覺得腿軟。他可是頂級妖獸,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眾相山鄉巴佬!”
烈山彥顧左右而言他,“只要摩塵不敢應戰,他這膽小鬼的名聲就傳開了。到時候你再派人挑唆他一下,讓他暗中對我下手,最好是你直接安排人幫他下手。抓住他的把柄,用會里的關係也好,用你家的關係也好,總之除掉他就行了。”
狂章道:“膽小鬼?就是現在外面那幫人對你的尊稱吧。怎麼不見你惱羞成怒呢?”
烈山彥吸了一口果酒,“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惱羞成怒。只要摩塵的事情一了,我立刻就和外面那幫傢伙打上幾架,會尊的吩咐,咱們也必須聽不是?”
狂章剛要說話,卻見一名祭巫從平臺下方走了上來,站在平臺外向他施禮。他們所處的小平臺,是解怨場專門用來招呼貴賓的獨立場所,就像烈山彥前世的戲院包廂。
狂章招手示意祭巫走近。那名祭巫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躬身離去。狂章的臉色卻是猛的變了,整個人就像僵住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烈山彥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兒了,給你都能驚成這樣?”
狂章的聲音裡帶著苦澀之意,緩緩道:“摩塵接受了血仇決鬥,你的對手三天後到達解怨城,和你一對一決戰,不死不休。”
烈山彥也悚然一驚。摩塵在明知道他實力的情況下,居然接受了決鬥的要求,那是個很有城府的人,絕不會一時衝動。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對這場決鬥有把握!
烈山彥沉聲問道:“他找到了什麼樣的高手?”
狂章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居然找到了無甘老師。”
烈山彥從未聽過這個名字,蹙眉道:“無甘?他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狂章喃喃道:“你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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