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狂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章 高調惹的禍,月滿空桑之妖神篇,北齊狂人,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對著見證臺高高舉起!
見證臺上觀眾似乎對他斬殺同伴的舉動非常欣賞,瞬間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萬惡的羅馬角鬥場。”在高臺下方的一個獨立平臺上,看到這一幕的烈山彥低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平臺深處,自顧自喝酒的狂章疑惑的問道。
見證臺上有人注意到了小平臺上的烈山彥,憤怒的向他比出了中指,於是更多人注意到了他,更多中指向他豎了起來。這個手勢最早還是烈山彥在解怨城比出來的,果然天下雄性生物都一個德行,很快就在阿修羅裡流傳開來。
烈山彥的目光掃過見證臺上的一片中指,隔著計都面具,臺下的人也看不到他鄙夷的眼神。於是他雙手猛抬,惡狠狠的向著眾人比出兩根中指。臺下頓時愕然,沒想到這個手勢居然還有進階版。隨即就是鋪天蓋地的叫罵聲!
烈山彥恍若未聞,比完中指後,就大搖大擺的轉身走向狂章,隨手拿起一隻酒罈,嘴裡說道:“沒和你說話。”他舉起酒罈,想喝一口,可面具在嘴的位置只留了一個小口,不耽誤說話,想喝酒吃肉卻是休想。
他恨恨的把酒罈放下,斜眼看向狂章。狂章身上的繡衣已經換成了一件白袍,他半敞著胸膛,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看我也沒用,這裡人多眼雜,按會尊的命令,你不能取下面具。你自己弄丟了那張面具,這事兒能怪誰呢?”
烈山彥懊惱的揮揮手,不想再提這件事。臉上的這張面具是狂章不知道從哪裡給他淘來的,就是一張普通的飾品面具,和原來那張自然不能相比。他沒好氣的問狂章:“摩塵那邊什麼情況了,趕緊了解此事,儘快趕到七寶城,”
狂章掛上了一絲譏誚的笑意:“擔心你女人了?沒事,天女在去妖界前,行動基本自由,七寶城裡也沒什麼人敢招惹天女。再說,你兄弟阿紗支還跟著呢。”
烈山彥也是那天和摩利分手時才知道,阿紗支為了兌現親自送翠羽去七寶城的諾言,竟然扔下新婚的妻子,一個人偷偷跟著翠羽去了七寶城。奇怪的是,他父親和岳父知道後,並沒有生氣,只是派橫革帶了幾名衛士隨後追上去,目的卻是讓他們隨侍在旁。
烈山彥不耐煩的道:“熟歸熟,現在我可是你上司,我問話你最好認真回答。”
狂章不屑的嗤了一聲,但還是正色答道:“我已經透過米汗告訴了摩塵,你只是我的一名隨從,和聖樹殿沒有什麼關係。但他們如果直接向你復仇,那會損傷我的面子,我可以接受他們在解怨城向你提出一對一的血仇決鬥。”
他頓了下又道:“我已經吩咐瞭解怨城的祭巫,讓他們儘快把你要和摩塵家族決鬥的訊息傳遍全城。就是你的說法,如果一個月內摩塵不接受決鬥,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烈山彥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平臺外傳來鋪天蓋地的叫罵聲,仔細一聽,都是在罵他這個面具怪是個膽小鬼。狂章無奈道:“我說,你這惹事的本事從哪兒學的,這麼幾天工夫,這裡的人都被你惹了一大半了。”
他們兩個是五天前到的解怨城,狂章直接聯絡了聖樹殿派駐此地的司祭,讓他們四處傳播殿主幼子在此的訊息。除卻這重身份,狂章本人在阿修羅中也是名氣極大,這幾天上門拜訪的絡繹不絕。
然後就是烈山彥的表演時間,他幾乎是用盡一切手段,完美的演繹了一個豪門惡僕的角色,各種賤招毒舌,把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了一個遍。
連解怨城的祭巫都看不過眼了,含蓄的請狂章約束一下他。狂章這時卻抓住機會,含糊的透露出,自己這個手下本事很大,剛在賀拔部幹掉了一名六臂那迦,是自己眼下著力拉攏的物件,實在不便約束。眾人畏懼狂章的來歷,不敢向烈山彥動手,就只好把怒火發洩在罵聲裡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