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好友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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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東曉掙脫了白淨的摟抱，輕輕地說：“白淨，對不起，我有點失態了。”

白淨沒有理他，翻身面朝沙發背躺著，樣子很是誘人。

方東曉一邊整著衣服，一邊接了電話。他看了白淨一眼，說：“我知道了，馬上過去。”他掛了手機，端起杯裡茶喝了個淨光。

白淨仍是那個姿勢躺在沙發上，豐腴的後背和渾圓臀部散發著青春女人的濃厚氣息。方東曉走到沙發跟前，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說：“白淨，我走了。”

白淨猛地坐了起來，滿臉淚水。她抹了一把淚水，問：“是不是夏宏圖打來的電話？”她理了理弄亂的長髮，又去拉不整的衣衫。上衣的兩個釦子開了，露出了一片美麗的春景。

方東曉說：“他約我去吃飯，也算是餞別吧。白淨，再見了。”他轉身就走。

白淨起身追上他，從背後抱住他，把臉貼在他背上，抽泣著說：“東曉，我們要經常聯絡，你千萬不能忘了我。”

方東曉背過手輕輕地拍著她的頭，說：“放心，我們會經常聯絡的。”

白淨狠狠地說：“你別以為你一走了之，無論你在哪裡，我都不會放過你。”

方東曉到那個小飯店時，夏宏圖已在這兒等待多時了。他要的是個單間，桌上放著茶水，杯裡水冒著嫋嫋的熱氣。

夏宏圖坐在桌邊默默地抽著煙，好像有無限的憂愁要在吞雲吐霧中化解。他抬頭看方東曉一眼，並遞給他一支菸，說：“這種結果不能改變了嗎？”

方東曉邊聞著煙邊笑著說：“這是我自願的，為什麼要改變這種結果？”他知道夏宏圖的想法，覺得自己走這步是為他作出的犧牲。隨他理解去吧，反正明天自己就要離開這兒了。他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知道怎麼搞的，剛才的一幕又出現在他眼前。他使勁地擺了下頭。

夏宏圖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說：“東曉，你太草率了，你知道自己的今天來之容易嗎？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我好，是為我和白淨相愛創造條件。但我不需要你這種可憐，更不需要你這種犧牲，這樣，我良心會一輩子不寧的，我不想終生背個欠情的十字架。”

方東曉笑著說：“宏圖兄，你多想了，我馬上就成為家鄉的父母官了，並且還是個副科級，我做夢都笑醒，你應該為我高興。”

夏宏圖仍按自己的思路說：“就是你離開了，我們的事也不容樂觀。我深知這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不能強迫的，如果帶有一定的功利性就失去了它的純潔與美好，也是對兩人神聖感情的褻瀆，我是個男人，我有自己的尊嚴，乞求得來的感情還叫愛情嗎？所以，你選擇離開這兒，我打心眼裡不高興，這個人情我欠的太大了，你讓我今後怎麼還？”

方東曉把玩著那支菸，笑著說：“還來還去的，那還叫朋友嗎？再說，我真不是為這事離開的，你別搞的這樣傷感好不好？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就憑你的條件，只要你放得開，美麗的姑娘會紛至沓來，讓你美不勝收。”

夏宏圖難得地笑了笑，說：“可我就是被白淨給迷住了，睜眼閉眼都是她的影子。這單相思的滋味還真的不好受。我得調整一下心態，把眼光放開闊一些。”

方東曉說：“這就對了嘛，你選擇個愛你的女人，只有女人愛上你了，她的無限風光才能讓你盡情欣賞。女人再美麗，她不愛你不是你碟中的菜，你吃著也乏味，有什麼意思？這不是賭氣的事，你得為自己的長遠幸福著想。”

夏宏圖點了點頭，說：“也是，我愛她她不愛我，就是得到了也沒有幸福可言，這確實不是賭氣的事。可我就是愛她。”

方東曉笑了笑，又把那支菸放在鼻孔下聞了聞，說：“那是因為你欣賞角度和心理有問題，你不能把目光總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