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去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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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春召辦事還真講效率，他很快就把方東曉的事辦妥當了。方東曉被調回他的家鄉所在鎮任職，具體職務沒有透露，行政級別是副科級。一切就緒，只等下去任職了。這事在市紀委已成了公開的秘密。

方東曉在離開之前，考慮再三還是要與白淨作個告別。他們畢竟同學四年，同事一年多，並且兩人的友誼非同一般。真是要分離了，他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有種難捨難分之情。他的想法是，今天是週六，把在這該辦的事情辦完，週日回到本縣呆一天，週一就可以去自己的鄉鎮報到了。

方東曉在街上買了水果，便去白淨家按了門鈴。不大會，門開了，穿著隨便的白淨出現在他眼前。白淨的神色不是太好，也沒化妝，好像剛睡醒似的。她把方東曉讓進屋又關上門，說：“來前也不打個招呼，你看我這個樣子，讓你見笑了。”她接過方東曉手中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又說：“來這還拿東西，你真對我客氣了。”她邊說邊給方東曉沏茶。彎腰凸起的優美弧度正好對著方東曉，他不由地多瞟了幾眼。

方東曉站在他身後，望著她翹起的圓臀，說：“其實你這個樣子是挺好看的，素面朝天。叔叔阿姨呢？”他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白淨理了一下耷下來的長髮，說：“別安慰了，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份量。再美有啥用，得不到自己心愛的人，自己的美讓誰去欣賞？我爸媽都出去了，好像去看一個朋友。你怎麼不坐，還傻站那兒幹啥？”

方東曉坐在長沙發上，笑了笑說：“工作之餘能與你在起聊聊天，對我來說是件挺愉快的事。尤其是你的任性，在我面前沒有太多的偽裝，想怎麼就怎麼，但更多的時候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這讓我很溫馨。”

白淨坐在方東曉身邊，伸手拿個蘋果削著，說：“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要離開這兒？你就是不對我說實話。”

方東曉拿過她手中的蘋果又放回去，說：“我不吃蘋果，咱們說說話。這是組織上的決定，我得服從安排。”不知道怎麼搞的，他今天咋看白淨都覺得順眼，也讓人疼愛。他有種想抱抱她的感覺。

白淨捋著耷拉在胸前的幾縷長髮，輕聲地說：“你別拿官話搪塞我，這是你主動要求的，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消除我們三人眼前的尷尬局面。但你不能為這事拿自己的前途作賭。”

方東曉端起茶輕輕地呷了一口，說：“你多想了，這是我主動要求的不假，但沒有躲避你的意思，我想趁這個機會到下面鍛練鍛練。在這工作一年多，你給我不少幫助，也給我許多歡樂，說真的，我還真捨不得離開這兒。”他想抓住她的手錶達一下自己對她的疼愛之情，他想了想沒有付諸行動。

白淨看著他，輕輕地說：“要不，我求求爸讓他把你留在這兒？”

方東曉搖著頭說：“不行不行，你千萬不能亂來。現在交通方便又有手機，見面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他覺得口乾，就不停地喝茶。在這種環境裡在這種情況下，方東曉對她總想有種實際的表示。他覺得今天自己有點反常，這也許是兩人在分別前所產生的特殊心理吧。

白淨哀怨地看了方東曉一眼，輕輕地說：“我知道你的真實心理，你對我沒有那方面的感覺，我又不理智死死地追戀著你，再加上夏宏圖與我一樣不知時務對我死追不放，又經常在你面前訴苦，給你施加許多無形的壓力，我倆都是你惹不起的茬，就在這個時候，許書記要去京城學習，你借用這個機會就選擇了逃避。是不是這樣？”她抓住了方東曉的手。

方東曉沒有理智地抽回自己的手，只是任她握著，他說：“白淨，自在大學裡我打那幾個小混混起，我就把你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妹妹，我是挺在乎你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聽你的勸去考研，結果為這事，我把心愛的人都弄丟了。我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