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從第一眼開始（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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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赫躲閃不及，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差一點摔倒，但對方似乎並不就此罷休，緊接又急步上前，一隻手揪住他的前襟，另一隻手再一次狠狠出拳，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揮向他的臉，一拳、兩拳……佐赫的臉頰由最初的痛到麻木，他只覺得火辣辣的難受。他下意識地伸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其實不需要看清臉，憑著他的身形和氣息，他就知道來人是誰，畢竟是親兄弟，那種熟悉感騙不了人。

“哥……大哥……別這樣，你誤會了！”佐赫大聲地衝面前的人喊道。

佐哲把拳頭攥得死緊，一道冷冽的眸子猶如寒冰一般懾人，咬著牙，狠狠地質問道：“誤會？沒有誤會，佐赫，我忍了十二年，忍夠了！”話音未落，他再次出手，招招用心力氣，彷彿等待這一刻已經許久了，終於找到了發洩的機會。

“大哥，你冷靜點，我們這樣會吵到外婆，你也不希望外婆知道這件事吧？不然，你要讓外婆如何看待欣……噢不……是大嫂？那樣對她很不好不是嗎？”佐赫壓低聲音說道。他知道，如果不把欣悅搬出來，根本沒辦法壓制住佐哲的憤怒，不管怎樣，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否則到最後最受傷的人還是欣悅。

“住口，欣悅不是你叫的，她是你大嫂，你給我記清楚。”佐哲抓住他衣襟，大聲吼道。

“呵呵，抱歉？”佐哲冷冷一笑，“抱歉能換回恩惠的命嗎？不錯……那只是一場意外，可是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佐赫，如果沒有你的野心，如果你足夠的相信我，當年……恩惠她不會死！而你……對此註定要背上一輩子的十字架，即使到死，你的心裡都會對恩惠有一份愧疚！這是你欠她的！”

“佐赫，你給我聽清楚，不許再靠近欣悅，我不在的時候，也許不你跟她講話，若是再發生一次，我絕不會輕饒！”佐哲狠狠地說道。

佐哲突然提起十二前的事情，這讓佐赫措手不及，他有些內疚地低下頭，良久才說道：“對不起大哥，我也是直到……你離開t市後，才知道，原來……你並不想與我爭奪佐氏，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對你，對恩惠，我都非常地抱歉！”

“夠了……”佐哲眯著眼睛，冷冽的目光射向他，“你難道不知道？你早就失去了關心其他女人的資格。兩年前，既然你已經和欣悅說得明明白白，那麼，兩年後，當你們彼此間的身份轉變之後，那就更應該遠離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招惹她。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置我於何地？置藍寧於何地？你逾界了！”

聽著這番話，佐赫難以接受，立刻反駁，“大哥，你這算什麼？我和欣悅什麼事都沒有，你不准我們講話？可我們畢竟還是一家人，你這樣……算是在限制我和欣悅的自由嗎？”

“夠了，佐赫，十二年前我可以忍你，不代表我現在還可以忍你！”佐哲喘著粗氣，“別以為我不知道……十二年前，你和簡昊焱對我用的勾當！我的好弟弟，如果你覬覦佐氏，你何不對我直言呢？其實……我對經營家族的產業並沒有多少興趣。你知道，我是學經濟的，而你是學管理的。直到後來，我去了歐洲，我才明白，原來……從很早開始，你就渴望著佐氏總裁的位置，所以大學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選學了管理！可是佐赫，你終究不夠了解我，怎麼說……我們都是親兄弟，如果你那個時候坦白地告訴我，你的想法，我會毫不猶豫地退身，那樣的話，就根本就會發生後來的時候，而恩惠……也不至於為此而犧牲。”

“怎麼？你很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對不對？”佐哲搖搖頭，“我至今也不清楚，你究竟是愛恩惠多一些還是愛藍寧多一些？或者……兩個都愛！”說完，佐哲淡淡一笑，輕蔑地看著他。

佐赫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雙手緊握，“大哥……別說了……別說了好嗎？”

九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