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從第一眼開始（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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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悅沉默了良久，終於轉過頭，向佐赫綻露了一個最燦爛的笑容，“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很好！”

“真的……真的很好嗎？為什麼……我從你的臉上都看不到笑容。”佐赫靠近一步，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欣悅只覺得心跳再次加速，倏地抬起頭，平靜地扯著嘴角說道：“誰說的？我現在不是在笑嗎？”

“欣悅……欣悅……”佐赫伸出手，試圖拉住她，但是晚了一步，欣悅飛快地跑開，向別墅的方向跑去。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意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可呼吸卻越發的急促，她開不了口，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欣悅看著他，輕輕問道：“就算是那樣又如何？我快樂或者不快樂都與你無關，你不該來關心我！”

欣悅平靜了一下情緒，“佐赫，請記住我們彼此的身份。既然你無法愛我，既然你只愛你的妻子，那麼就請你對我漠視！我們是叔嫂的關係，以後……如果不是在家人面前，最好不要見面，不要說話，免得生嫌！”

欣悅微微一頓，“是嗎？你認為我不快樂！”

“欣悅，我……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這樣！”佐赫只覺得心亂如麻，似乎說什麼都難以表達他的心情。

欣悅實在無法承受，她轉過臉，本能地生出一種想逃的衝動，下一秒，肩膀卻被佐赫握住，“為什麼不回答我？你不愛他對不對？”

“不，佐赫，我們不是朋友！我是你的大嫂，你是我的小叔，這才是我們的關係。”欣悅垂下眼簾，避開他灼灼地注視。

“為什麼不能？以前可以，現在為什麼不可以？你必須要這樣做，必須……”欣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衝著佐赫痛快地大喊，接著轉身便逃。她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她在他的面前已經很丟臉了，他知道關於她的一切糗事，二年了，她仍然對他念念不忘，而看著他難以置信的表情，她沒辦法讓自己坦然面對他。

“欣悅，別再否認了！如果你真的愛大哥，又怎麼會不敢回答我呢？”他的大手在她的肩膀上加重了力道，“欣悅，你怎麼這麼傻？既然不愛他，為什麼嫁給他？你怎麼可以對自己這樣不負責任？”

欣悅知道自己不該說那番話，可是……她控制不住，她還是說出了口，此刻，她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能挖個地洞鑽進去，她窘迫地閉上眼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夠了，佐赫，我求你……就當是我求你……請你像以前那樣，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你對藍寧堅定的愛，對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要再來擾亂我的心。”

“你……”欣悅深吸一口氣，看著佐赫漸漸逼近的臉，她的眼睛忽然就模糊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眼淚流下來，她不想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接著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他，大聲說道：“夠了，我是不是愛他，不關你的事！我想嫁給誰是我的自由，任何人都有權利干涉，唯獨你沒有！你管好你的妻子，管好你的孩子就夠了！請你聽清楚，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更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明白嗎？”

“欣悅，你怎麼不說話？回答我，你愛大哥嗎？”佐赫又問道。

“不，不是的，欣悅，你的笑容，不是發自內心的，你不快樂，你笑得很苦澀！”佐赫搖著頭，認真地說道。

欣悅只覺得她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狠狠地一捏，痛得令她幾乎無法呼吸，這是她最不願意被人碰觸的痛點，而偏偏問這個問題的人還是佐赫，這讓她情何以堪？

佐赫一時語塞，半天才說道：“欣悅，別這樣，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朋友啊！”

欣悅猛地抬起頭，驚詫地看著他，顫抖地說道：“你……你在說什麼？”

“我……”佐赫嘆了口氣，他無法辯解，因為這是事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