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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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微涼, 拂在面上寒意涔涔。
聞瑕邇手指勾了勾被風吹於鬢間的發, 道:“朗翊道清了整樁禍事的來龍去脈,表面看似有條有理, 但卻仍有未解之謎。”
風入君靈沉袖間,衣袂浮動, 霜色翻卷,他道:“笛容的死,水村中的黑衣人。”
聞瑕邇頷首,“朗翊既說笛同離開應天長宮是為了找尋子蠱,便斷不會利用子母蠱去禍害常人性命。而水村裡的那條母蠱顯然已開了靈智知曉了一些事情, 所以才被黑衣人除去。”他頓了頓, 又道:“我們在草屋見到笛同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不像是在水村與我交手時修為莫測的黑衣人……”
君靈沉默了半晌,道:“你方才見笛容屍首時,看見了什麼?”
聞瑕邇思忖片刻, “當胸一劍,身體變涼。若是那時朗翊進入地牢時下的手, 屍首的溫度不該散的如此快。”
“有人在我們來地牢之前, 殺了笛容。”君靈沉道:“讓笛容死的無聲無息,無人察覺。”
聞瑕邇道:“笛容今日受了刑, 手腕腳腕均帶有枷鎖,想要殺他並不算難事。”
君靈沉瞥他一眼, 聞瑕邇領悟到君靈沉眼中含義, 笑道:“你若想說殺笛容的是阿禪, 那我倒是能給他做個人證。白日我和他從地牢出來之後便一直在一處,直到入夜時才分開,可分開之後我便直奔了地牢,若他也在這時趕來殺笛容,必會和我撞個正著。”
君靈沉未作聲,他大約猜得君靈沉心思,遂道:“即便這應天長宮中有暗道一類的東西,阿禪先我一步達到地牢除掉笛容。但笛容的屍體卻在我發現他之時便流乾了血,脖頸僵硬,出現這樣的反應,笛容至少已斷氣一個時辰。”
他望著君靈沉挑了挑眉,“一個時辰之前,阿禪還同我在一處。”
君靈沉收回在他面上的目光,“細枝末節的疑點,該由應天長宮自己給出交待。”
“緲音清君這話的意思,便是不再插手此事的後續?”聞瑕邇故作驚疑,“這可不像持正不阿的緲音清君一貫作風……”
“緲音清君請放心。”朗禪率著應天長宮弟子從地牢中走來,他向君靈沉拱手道:“無論是笛容的死還是整樁禍事殘存的疑點,我應天長宮必定追查到底,還無辜之人一個公道!”
話音方落,朗禪身後一干應天長宮弟子齊拱手,神情肅穆,卻是異口同聲道:“應天長必定還無辜之人一個公道!”
聞瑕邇見此便估摸著朗禪應將子母蠱一事對這些弟子大方吐露了出來,倒是比他那藏掖著不肯走漏半句風聲的兄長朗翊毅然決然許多。君靈沉聞言,僅是極淡的在眾人面上輕輕掠過,頷首之後便背身離開。
聞瑕邇心道這個時辰君靈沉該是回客棧看望那生病的孩子,正欲跟上,想了想朝朗禪道:“我知你往後必定忙的脫不開身,所以有一事眼下我便同你講了。”
朗禪抬手,屏退身後弟子,“何事?”
“笛同死之前曾將一個孩子託付給我……”聞瑕邇頓了頓,“託付給我和君惘。那孩子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笛同半年前離開應天長宮後便撿回了他,二人一直住在崇天樓城外的草屋中。笛同雖未言明,但我估計那孩子對笛同意義頗重。”否則也不會在臨終之時,還要確定那孩子是否安然無恙後這才自縊。
朗禪聞言沉默許久,才道:“我能先去見那孩子一面嗎?”
聞瑕邇未多作思忖,點頭道:“走。”
二人一路出了應天長宮直奔客棧,聞瑕邇熟門熟路的帶著朗禪來到君靈沉和那孩子所在的房間,他敲了敲門,“君惘,是我。”
房內燭火通明,隱隱還傳來孩童低低的啜泣之聲,聞瑕邇猜想多半是那孩子在哭,便又敲了門喊了一聲。朗禪見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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