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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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的下顎,俯身吻了下去。
“你在做什麼?!”
聞瑕邇撕下身上的隱蔽符,從窗戶外掠進了屋內,將阮煙一把從雲杳身邊拉開,將雲杳護在了身後。
阮煙被推到一側,竟也沒怒,反倒是笑了起來,“兄長,終於肯現身了。”
聞瑕邇冷眼看向阮煙,“誰是你兄長。”
阮煙勾了勾唇,眼中笑意漸深,“你是雲杳的兄長,雲杳是我的妻,我自當同雲杳一樣,喚你一聲兄長。”
“你的妻?!”聞瑕邇冷笑出了聲,“我弟弟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何時成了你的妻?!”
阮煙頓了頓,道:“我是杳杳的妻,杳杳是我的夫,這樣可還令兄長滿意?”
聞瑕邇道:“阮莊主臉皮之厚,無人能及。”
他說完這話便轉過身看向雲杳,方才在殿中離得遠,只依稀看的雲杳身上穿的一身紫衣,此刻離的近了才看清雲杳身上穿著一件女子式樣的衣裙,聞瑕邇握緊了拳頭,骨節被握的咯吱作響。
阮煙在他身後道:“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罷了,兄長莫要介懷才好。”
聞瑕邇氣的眉心緊擰,伸手便將雲杳身上的女子外衫脫下扔在了地上,他雙手發抖,脫雲杳衣衫時不小心拉開了雲杳的裡衣,密密麻麻的點點紅痕幾乎佔滿了雲杳露出來的那片面板。
聞瑕邇脫下自己的外衫給雲杳蓋住,頭也沒回的便從袖中抽出幾道落火符往身後的阮煙丟去。
“兄長何以動氣?”阮煙迅速的閃身躲過朝他面門而來的符紙。
聞瑕邇握住雲杳的手將人從床榻上拉起,聲若冷冰,“你該慶幸,我如今並不想開殺戒。”
阮煙擋在了聞瑕邇和雲杳面前,眼中的笑也斂了去,“你要帶他去哪裡?”
聞瑕邇道:“我的弟弟,我想帶去哪裡便去哪裡。”
阮煙道:“雲杳如今與我才是夫妻,兄長此舉不覺太過自作主張了些?”
聞瑕邇握緊了雲杳的手,“阮煙,你今日若敢再多說一句,我會讓你將今日所說的話一句一句全都咽回肚子裡......”
他話音方落,十幾道驚雷符便從四面八方向阮煙襲去,符紙周身覆滿了駭人的電光,電光滋滋作響,聲勢浩大,彷彿夾雜著施符之人的怒意。
阮煙在驚雷符圍成的符陣中閃躲著,眼看著雲杳即將被聞瑕邇帶出屋外,蹙著眉快速的捏了個劍訣,將驚雷符全部擋了回去。
劍訣和驚雷符撞了個正著,兩股力量互相抗衡,起勁翻湧,最終在半空中爆裂開來,屋內的擺件物品碎了一地。
“聞瑕邇你放開他!”阮煙從後方趕來,一把握住雲杳的手臂,阻止這二人離開。
聞瑕邇又放出幾道爆裂符和驚雷符同時向阮煙面門打去,阮煙見狀只能放開了雲杳的手,繼續捏著劍訣對抗這些符紙。
若是普通符修的符紙,頃刻之間阮煙便能將其銷燬的一乾二淨,可這聞瑕邇的符,卻不是一時間簡簡單單就能與之抗衡的了的。
聞瑕邇和雲杳已經走到了院中,阮煙的臉上滿是焦急,再也顧不上對抗這些符紙,他收了劍訣,直接衝進了符陣裡,再出來時,他紫色的衣裳上已經染上了點點血跡。
阮煙卻也顧不上許多,快步跑向雲杳一把握住雲杳的手,道:“聞瑕邇,你想杳杳死嗎?!”
聞瑕邇腳下的步伐一頓,回過身來,看向一身血跡的阮煙,眉心蹙的更緊,“阮煙你說什麼?”
阮煙精緻的面容上染上了幾滴血跡,此刻看著彷彿勾魂攝魄的豔鬼一般,他勾了勾唇角,露出的笑卻是冷的,“……聞瑕邇,你想你弟弟雲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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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雲杳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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