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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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人,心中一瞬間湧現出無數個念頭。
他握著一邊的扶手,僵直著身體站起身想要走上前去查證,卻被一股力量桎梏住了手腕拉回了原處。
耳邊的聲音在不斷叫囂著他上前,聞瑕邇想破開手腕上的力量,可那力量卻變得越來越沉,彷彿枷鎖般把他鎖在原地動彈不得。
聞瑕邇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困住了一般,他張了張嘴想要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瞳孔不自覺的收縮,密密麻麻的冷汗佔滿了他整個背。
“聞暘!”
聞瑕邇猛地打了個激靈,後知後覺的平緩過神來,他垂下了眼簾,看向正抓著自己手腕的手,隨即又抬眼看向這隻手的主人,“......你喊我什麼?”
君靈沉眉心緊鎖的看著他,薄唇緊抿。
聞瑕邇垂下頭,摸了一把額上泌出的汗,沒再說話。
“我觀夫人脈象平和,並不似病重之人。”常遠道診著那女子的脈如是說道:“阮莊主,怕是請錯人了。”
阮煙握著那女子的手,溫聲道:“並未請錯,有師伯和殿內的一眾修士們在,我妻的病定能痊癒。”
常遠道掃了一眼殿內也不知被施了什麼術,陷入沉睡的修士,冷笑了一聲,“不知阮莊主這出戏要唱到何時才肯歇場。”
阮煙淡笑不語,將那女子從座位上扶了起來半倚在懷中往殿外走去,“我並未行下傷天害理之事,只求能醫治我妻之病。”
他把那女子半摟在懷中,經過君靈沉和聞瑕邇面前之時,含笑的目光似有若無的掃視了聞瑕邇一眼。
聞瑕邇一手捂著額角,冷冷的看著阮煙從他身邊經過,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他視線中後,他這才站起了身。
“鬆手。”聞瑕邇眼也沒抬的開口道。
君靈沉還抓著他的手腕。
君靈沉抬頭看向聞瑕邇,眼中竟少有的浮現出些許緊張,“雲杳他......”
“鬆手。”聞瑕邇聲音冷了下來。
君靈沉頓了頓,僵持片刻後,終是鬆開了手。
聞瑕邇頭也沒回的徑直跑出了殿外。
他心中只有一件事要確定,那就是他的弟弟,是否還尚在人世。
不用在這莊內無頭蒼蠅的搜尋,聞瑕邇已經知道此刻自己該去哪裡了。
他回到了那處用幻術掩藏起來的長廊中,引路符打在廊柱之上,瞬息過後,長廊的景象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長廊的盡頭處出現的不是那夜他看見的密道,而是一個從未在孤星莊出現的院子。
聞瑕邇給自己身上貼了一道隱蔽符後便抬腳走了進去。
院子很大,幾乎是平常院子的三四倍,但聞瑕邇眼下卻沒心思打量這院子的景象,直往院子內唯一的一間屋子走去。
屋子的門是合上的,但窗戶卻開著,就像是專門為他留著的一樣。
聞瑕邇走到窗前收了手上的紅傘掛在腰間,順著大開的窗戶看清了屋內的景象。
雲杳坐在床榻的邊緣,與阮稚常在一處的另一名少女,此刻手裡正拿著一方冒著熱氣的溼帕,站在雲杳的旁邊,看模樣似乎想替雲杳擦臉。
正在這時,阮煙從另一側走了出來,動作自然的接過那少女手中的溼帕,道:“我來吧,童兒你先出去。”
阮童點了點頭,“好,莊主。”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阮煙取下雲杳臉上戴著的面紗放在一旁,執起溼帕開始給雲杳擦臉。
阮煙擦拭的動作格外輕柔,一下一下,彷彿在拭著極其珍愛之物一般,唯恐將其碰碎。
他在拭到雲杳的唇時,忽然停了下來。
下一刻,他便捏住了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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