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樹
與孟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杏樹,今天也在向白月光求愛,與孟生,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遲圩勉為其難的走到常遠道側後方, 斜眼朝羅徑儀上瞟了瞟, “在這條巷子轉了快半個時辰了什麼都沒發現,你這東西到底有用沒用?”
常遠道反手將羅徑儀袖中一收, “的確沒用。”
遲圩擰眉轉到常遠道身前,質問道:“你究竟能不能找到那個元兇!”
常遠道笑睨著遲圩, 說道:“我不能找到,你有法子?”
“我當然——”遲圩面色稍變,聲量小了幾分:“我連那元兇的臉都沒看清,我能有什麼法子!”
“聞暘的符咒能尋蹤究物,你向來以他的親傳弟子自居, 在城裡尋個人應當不難。”常遠道說。
遲圩喉結滑動, 站在原地沒作聲,常遠道上下打量他兩眼,逼近幾步,“不會?”
遲圩往後別過臉, 難得有些窘迫,“……不會。”
“不會就安靜的在我身後跟著。”常遠道將羅徑儀往遲圩懷裡一拋, 遲圩慌忙接住, “你幹嘛!”
“拿著它。”常遠道五指往虛空一探,一柄白玉如意便憑空出現在他手中, 他一手橫抱玉如意,跨步往前行走, “雨又大了。”
遲圩糊里糊塗的拿著羅徑儀跟上去, 追問道:“你究竟什麼意思?能不能一回把話講清楚……”
大雨如幕, 屋簷上的青瓦被雨水砸的嘩啦作響,長在深巷中的杏樹抖落著枝葉,雨水沿著枝幹流入下方泥土中,土地顏色變得愈加深。
常遠道走至這處杏樹下停駐,他打量這棵杏樹片刻,向身後的遲圩招了招手,“你來。”
遲圩摸了把鼻子上前,“幹什麼。”
“羅徑儀。”常遠道說:“拿出來。”
遲圩哦了一聲,把手裡抱著的羅徑儀亮出來,只見盤上原本靜止不動的指標忽然左右搖擺,瘋狂轉動起來。遲圩瞪圓眼,把羅徑儀遞到常遠道眼前,“這是怎麼了?”
常遠道輕掃了一眼羅徑儀便收回目光,微抬了抬下頜示意遲圩朝下方看去,“去把土刨了。”
遲圩眼神在羅徑儀和杏樹下的泥土上來回轉了轉,不確定的問:“這下面不會埋著什麼東西吧?”
“你刨了看看。”常遠道左手摩挲著懷中的白玉如意,“不定有什麼驚喜。”
遲圩半信半疑的蹲下身,卷好衣袖後看向被雨水浸溼已成了稀泥的土地,舉棋不定,“你別唬我,要是下面沒東西怎麼辦?”
常遠道在身後不輕不重的踢了他背一腳,“別囉嗦。”
遲圩嘖了一聲,十指待要陷入泥中,常遠道及時出聲阻止:“等等。”
遲圩不滿的回頭,“又怎麼了?”
常遠道躬下身,執起懷中白玉如意在遲圩的兩隻手掌上劃過,瑩色白芒閃爍一瞬便隱了下去。他道:“去刨。”
遲圩翻著自己兩隻手掌看了看,沒覺出端倪,回身依著常遠道的話開始刨起了地。
稀泥溼潤,遲圩不費多大功夫就輕易的將兩側泥土挖起,他低著頭還想再往地底深入之時,忽覺掌下稀泥的觸覺有些不對勁。
常遠道看出他的異樣,問道:“如何?”
遲圩皺了皺眉,“不大對……”說著五指一合,抓起掌下的東西一把掏了出來,亮到天光下。
他手掌上握著的是一灘滑膩的稀泥,泥面卻並不平滑,反而有些凹凸不平的細小痕跡。遲圩就著手指在那痕跡上捻了捻,摸出了一條類似蟲的東西,他定睛一瞧,眉頭又皺幾分,遲疑道:“我這是摸到蚯蚓窩了?”
常遠道撣了一把衣袖,遲圩手中捏著的蟲便騰空而起,雨水很快便將這條蟲身上的泥汙沖洗乾淨,露出本來面目。
竟是一條紫色的蠱蟲。
遲圩用雨水洗去手上汙穢,盯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