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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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常遠道不再解釋繼續前行。遲圩幾步上前, 追著常遠道問:“那我們現在還要做些什麼?”
常遠道目視前方,“會吹簫嗎?”
“不會。”遲圩聳聳肩, “我一老爺們學什麼姑娘家的音律,不合適, 不合適。”
常遠道若有所思,遲圩一腳跨過腳下水坑,猛地抬頭,對著常遠道說:“我恩師懂音律,他肯定會吹簫的!”
常遠道換了一隻手橫抱玉如意, 漫不經心道:“都跑的沒影了, 指望不上他。”
遲圩不滿的嘖聲,“你究竟想怎麼樣?”
“找元兇。”常遠道走出深巷,掃視四面街道,“一早便同你講過, 少年人的記性真是令人堪憂。”
遲圩額上青筋動了動,“是你自己說話喜歡賣關子, 故作高深!是個常人都難聽懂!”
常遠道並不作答, 懷中抱著的白玉如意全身忽的覆上一層熒光,如意在這光中變幻, 最終幻化成了一把晶瑩剔透的玉蕭。
遲圩神情一變,驚歎道:“你這如意還能變幻啊……”
常遠道將玉簫拿在手中轉了一圈, 笑聲道:“那人吹簫馭屍, 若我此刻在這岐城中也吹上一段, 不知會發生什麼景象。”
遲圩聞言正了色,欲要附和常遠道又覺出不對,說道:“你都沒聽過那人是怎麼吹的蕭,你如何吹?胡亂吹?”
常遠道不以為意,執起玉簫前端放在唇間,試了幾個音後兀自吹奏起來。遲圩本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聽著常遠道吹簫,前幾個音還算順暢沒讓他聽出什麼毛病,也不知怎的一個長音過後簫聲卻突然變得忽低忽高,嘈雜刺耳起來。
遲圩目瞪口呆的盯著常遠道,“你這吹的什麼曲子……”
常遠道似乎吹的正歡,面上一副頗為享受的神情,那簫聲卻變得越來越難聽,任憑周遭的大雨之聲依舊蓋不住。
遲圩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指著常遠道面露驚恐道:“別吹了!你根本就不會吹!”
簫聲戛然而止,常遠道放下玉簫,似笑非笑的看向遲圩,“這都被你聽出來了。”
遲圩張嘴無言,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常遠道反手持簫,自我評判:“比上回生疏不少,還需勤加練習。”
遲圩實在忍受不了,怒斥道:“常遠道你這人是不是腦——”
“喊尊稱。”常遠道打斷遲圩,眉尾稍抬。
遲圩梗在嗓子眼裡的字生生吞了回去,他深吸口氣,目含笑意:“敢問若瑾君,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若是吹簫,就免了。”
常遠道笑意盈盈,如沐春風,大袖一揮,步入雨中,“自然是找會吹簫的人來!”
這時,正面對著他二人的街道突然竄出幾個人影來。常遠道停駐晃眼一瞧,神情稍變,幾個禹澤山弟子淋著雨冒冒失失的向他跑來,其中一人高喊道:“若瑾君!”
常遠道收簫迎上去,見這幾名弟子衣冠皆有些狼狽,便道:“我記得你們幾個是在岐城中失蹤的弟子,是發生了何事?”
“我們之前一直被人困在後山的山洞中,後來小師叔為了救我們也進了山洞。”弟子喘著粗氣道:“但那洞中被人佈下了幻境,小師叔直到眼下還沒困在幻境中沒能出來,狀況極不好……”
常遠道挑眉,“他既還困在幻境中,你們又是如何從山洞脫困的?”
另一名弟子接話道:“有一位叫思君的少年破了山洞外的大陣救了我們,他自稱是小師叔的劍童,還說您在岐城中,讓我們大家來城中尋你去山洞裡救小師叔!”
“沒錯,若瑾君您現在就同我們一起去吧!小師叔不能再等下去了!”
常遠道眼中神色變了變,驀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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