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青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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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還能語重心長的勸解大黑,讓他寬心直面自己的感情,如果君思斂對他有意,不論他變成什麼模樣,君思斂都的心意都不會改變。
然而計琊對他的勸解置若罔聞,一門心思認為自己配不上君思斂,君思斂如果知道他的身份肯定會厭惡他。
偌大的虛無縹緲間只有聞瑕邇能聽懂他說的話,所以自聞瑕邇被君靈沉帶回虛無縹緲間後,他每日得了閒必會在聞瑕邇面前怨裡怨氣的絮絮叨叨一通,絮叨完後轉個臉又開開心心的回到君思斂身邊,裝作一個純良的小生魂圍著君思斂打轉,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
聞瑕邇見過大黑這幅在君思斂前後兩幅嘴臉的模樣,心中最初對大黑的憐憫也在這翻臉變樣的點滴中逐漸消失的一乾二淨。聞瑕邇心裡跟明鏡一般,大黑每日拉著他絮叨不過是想一抒心中之怨,實則並非是想改變自己和君思斂的現狀。
畢竟是計琊已不是常人,即便君思斂得知了真相,也改變不了什麼東西,指不定還會讓二人往後相處顧慮增多,那便還不如像如今這般一人一魂,純粹簡明。
是以,面對眼下大黑又怨又酸的絮叨,聞瑕邇已能做到面不改色的練習著他的簫曲。
他從前雖略通音律,但對樂器並不熟悉。君靈沉那日在岐城吹奏的《訴衷情》時常在他腦海中響起來,他惦念的緊,便迫著君靈沉又為他吹奏了一回。
頭一回聽君靈沉吹奏《訴衷情》之時他二人還未互通心意,彼時聽完雖覺心中盪漾,但終究只能把這份動盪按捺在心底惟恐洩露分毫,可謂是甜中摻澀,蜜中夾酸。
但第二回君靈沉為他吹奏《訴衷情》時,他二人正在夙千臺內的床榻上抵足而窩,心境已是大不相同。聞瑕邇當下只覺甜蜜不已,連同心尖上彷彿都被抹上了一絲蜜,自此也對《訴衷情》這首曲子徹底欲罷不能。
於是他便拿了君靈沉的白玉簫,懇著君靈沉教他吹奏這首《訴衷情》。
君靈沉這個老師教的盡心盡力,聞瑕邇學了大半個月已初見成效,雖吹奏時仍舊磕絆,但已能勉強將一曲奏的完整。
大黑癱在地上翻了個面,身形被擠壓的像是一團委委屈屈的黑麵團。
聞瑕邇看不過眼,收了玉簫,用鞋尖踢了踢地上那團黑麵團,道:“不就是君姐姐離島去辦事沒帶上你嗎,你在這兒裝什麼苦情。”
大黑心思被戳破也不窘迫,反倒拖動著自己麵糰般的身體在地上來回滾了兩圈,發洩自己的不滿,活像是在烙餅。
聞瑕邇恨鐵不成鋼的又踢了大黑一下,“君惘也同君姐姐一起辦事去了,我沒跟著去,我怎麼也不像你這般要死不活的?”
大黑聞言烙餅的動作一頓,隨後支起半癱軟的身子,用模糊的臉盯了聞瑕邇片刻,旋即從嘴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嘶叫。
語氣頗有幾分陰陽怪氣。
聞瑕邇聽清大黑話裡的含義,有些羞赧的摸了兩把自己的下頜,認同道:“夫妻之間,小別勝新婚……你說的不錯。”
大黑委屈的兩顆獠牙又不自覺的生了出來,他別過臉不再看聞瑕邇,又癱回原處,一動不動,只時不時發出幾聲淒涼的嘶叫。
聞瑕邇尚沉浸在大黑那句“小別勝新婚”中不能自已,無暇去勸導對方。不多時,屋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聞瑕邇這才收斂思緒,回道:“何人?”
大開的門扉外冒出三四個腦袋,觀衣貌打扮,赫然是君家的弟子們。
幾個弟子看見他,小聲的齊喊了一句:“聞公子。”
聞瑕邇放好手裡的玉簫,站起身朝他們笑道:“緲音清君午時就離島了,你們別拘謹。”
弟子們聞言這才從門扉後走出,站到屋簷下,顯露出身形。他們身上仍穿著白青二色,但和平常相比又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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