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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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個半塊白骨也沒留下的死人罷了。”
君靈沉不語,喝盡壇中最後一口酒,便手一鬆將壇丟在了地上。他站起身朝朝醞榭外走,他分明已醉的很了,身形卻仍舊挺直,只是腳下的步子卻掩不住醉態,一時深,一時淺。
常遠道恐他出事,便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勸道:“夜深了,折騰半宿夠了。同師兄回去好不好?”
可如今的君靈沉的確已經醉了,且還是一個什麼也不願聽的醉鬼,常遠道這幾句規勸,輕若浮塵,一吹即散,半個字也進不到他的耳中。
君靈沉回到了夙千臺。常遠道原以為他會回屋睡覺,誰料君靈沉卻腳底一滑,仰面倒進了前段時日方才植好的驀尾花圃之中。
淡紫色的花尚是矮小的幼苗,四下皆是一片翠青之色。
常遠道忙不迭的進到花圃間,欲要將君靈沉扶起來,卻見君靈沉一袖掩著雙眼,不斷啟著唇,低聲的喚著什麼。
常遠道凝神聽了片刻,方才聽清君靈沉口中喚著的是什麼。
君靈沉重複喚著的只有“邇邇”兩個字。
第二日,君靈沉又恢復了從前不苟言笑的模樣。看似已將昨夜那場荒唐行徑忘得一乾而盡,常遠道卻心知肚明。
於君靈沉而言,有些人一旦刻入心間,窮極一生,也終究難以忘卻。
常遠道頗有些唏噓了講完了這則事,而他對面的聞瑕邇也早已喝下了一大壇酒,神情有些恍惚。也不知是醉了,還是沉寂在常遠道方才的話中,久久緩不過來。
君靈沉回到殿內,一眼便瞧見聞瑕邇面頰上不正常的緋紅,他剛走上前,聞瑕邇便一頭撲向了他懷裡,雙臂緊緊箍著他的腰身。
君靈沉側目瞥向似笑非笑的常遠道,喚了聲:“大師兄。”
常遠道面不改色,“既是醉了,便趕緊將人帶回去。”言畢站起身,朝君靈沉別有深意的一笑,“為兄該替你做的,可是都做了……”
君靈沉眉心緊蹙,立時只覺聞瑕邇抱著他的力道更重了幾分,懷裡人合該是真醉了。若是還仍舊清醒時,必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做出如此親密之舉。
君靈沉遂抱著聞瑕邇離開了前殿,回到夙千臺中。又察覺到他背心微溼,恐是飲酒發了汗,便褪了他身上裹著的披風外衫,只留下褻衣和褻褲後,將人放進了夙千臺後白玉池內泡著。
聞瑕邇坐在池內,周身熱氣氤氳,他面色被暈的愈發紅潤。一雙如朗星般的眸此刻也被染上了幾分水色,卻是仰著頭,定定的望著池邊的君靈沉,一隻手還抓著君靈沉的衣袖,君靈沉便免不得在池邊坐下,迎合著他。
君靈沉被聞瑕邇這般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卻絲毫不覺不適,反而探出手將擋在聞瑕邇眼前的一縷細發勾回了腦後,說道:“沐浴完了同我說。”
言下之意似乎是要起身離開,聞瑕邇腦中雖有些混沌,但也意識到這層含義。他當即便從池中嘩的一聲站了起來,不顧自己滿身溼透,雙手環抱君靈沉,“君惘,別走……我不要你走。”
君靈沉渾身已被方才濺起的水花弄溼了大半,此刻又被聞瑕邇這麼一抱,通身裡外已溼了個透徹。他單手拍了拍聞瑕邇的脊背,輕聲道:“我不走,你繼續坐回去沐浴。”
聞瑕邇當真聽話的又坐回了白玉池中。
君靈沉坐在池邊默了幾息,對上聞瑕邇那雙將他整個人牢牢鎖在自己瞳孔裡雙眸後,他亙古不變的清冷麵容上終是起了波瀾。他肩頭只披了一件霜色的外衫,待要入池之時,池內一動不動望著他的人突然上了前,把他抵在了池邊。
聞瑕邇凝視他,問道:“君惘,你為何這般喜歡我?”
君靈沉語凝,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聞瑕邇卻並不要他作答,只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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