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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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
君靈沉不置可否,收好生辰禮後同著阮矢擦肩而過。
阮矢立時反應過來,忙道:“小弟便在禹澤山中叨擾了,勞幾位仙君多加照拂,我過幾日再來接他!”
說完也不等君靈沉答應,右手抱著殘了的左手,一顛一顛的跑下山,火急火燎的追著朗行而去。
另一邊的殿內,遲圩喝的半醉半醒。他左手坐著戰戰兢兢地遲毓,右手坐著思緒放空的阮稚,自己則有一搭沒一搭的吹噓著自己這些年在外闖蕩的光彩事蹟。
成恕心坐在遲圩對面,聽遲圩講的頗有些趣味跟說書似的,便聽得有些入神,時不時還問上那麼一兩句,幾人在一處倒也不算冷場。
而常遠道則盤膝在聞瑕邇案前坐下,拿起酒壺斟滿兩杯酒,一杯推向自己,一杯推向聞瑕邇。
聞瑕邇一眼也沒看常遠道推來的這杯酒,道:“君惘說了,我不喝酒。”
常遠道不以為意,“我不信你小子這麼聽他話。”
聞瑕邇頗有些自豪的仰了仰下頜,“我就是這般聽他的話!”
常遠道意味深長的瞧了他幾眼,忽的壓低了聲音:“若我方才不過來,你們兩人莫非打算在大庭廣眾下幹壞事?”
“什麼壞事?”聞瑕邇面露狐疑,斜了常遠道一眼,道:“君惘不會做壞事的。”
常遠道嘖聲,憶起方才他在後方見著他小師弟盯著聞暘這小子的眼神,把他都給驚了一驚。他思忖片刻,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怪異念頭。不答反問道:“你和靈沉,行房了沒?”
聞瑕邇呆滯了幾息,兩隻耳尖忽然變作紅似滴血,“……常遠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且不說他和君靈沉行沒行過房,兩個大男人能如何行房?除了親一下抱一下之外,難道還能幹些別的不成?
常遠道觀他這反應,頗有些詫異的喃喃道:“都睡在一間房裡一月有餘了,竟然還沒行過房……”
聞瑕邇羞憤難忍,忍不住要刺常遠道一句,卻見常遠道忽然正襟危坐,說道:“這樣,我同你說件靈沉的事。”
聞瑕邇冷哼:“他的事,每一件我都清楚的很。”
心都換過一遭了,君靈沉還有何事是他不清楚的?常遠道多半又是在故弄玄虛。
常遠道搖了搖頭,執起跟前的酒杯抿了一口,道:“這件事,他自己都記不得的。”說罷,朝聞瑕邇漫不經心地一笑,“且看你是聽還是不聽了。”
聞瑕邇面色稍霽,思忖須臾後,啟唇道:“聽。”
常遠道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不過我說一句——”他指了指聞瑕邇跟前溢滿酒水的杯盞,“你便要喝一杯酒。”
不待聞瑕邇發作,又補道:“當然,你若不願聽自是不必喝的。”
常遠道明晃晃的是要誘聞瑕邇喝酒,聞瑕邇心知肚明。但奈何常遠道口中那件連君靈沉自己都不記得的事,此刻撓的他心癢難耐。他咬咬牙,終是將跟前的酒一口氣飲了下去,重重放下酒盞,道:“講。”
常遠道輕咳幾聲,還當真講了起來。
且說在聞瑕邇於陰川隕落之後,君靈沉在虛無縹緲間失魂落魄的過了一年有餘,便被越鑑真人帶回了禹澤山照看。
那一日恰逢也是九月廿九,在太始殿中的君靈沉趁夜進到了常遠道的朝醞榭內,他也不知從何處知曉了常遠道在朝醞榭前的玉石假山下埋了十多壇陳釀,將那些陳釀盡數挖了出來。待常遠道察覺之時,君靈沉已喝得酩酊大醉,惟獨一雙眸子卻還清醒的出奇。
君靈沉背靠玉石山,四下皆是散落的空壇,他手中還拿著最後一罈,有條不紊的喝著。
常遠道從未見過他小師弟這般,又心疼又生氣,語氣不免重了幾分:“你如此作踐自己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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