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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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靈石!只要恩師和緲音清君想聽, 我天天都說給二位聽!”遲圩喜笑顏開的把手中的靈石放進自己的玉蟬裡, 其間難掩亢奮,手一抖, 玉蟬不小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聞瑕邇見遲圩貓著腰小心翼翼撿回玉蟬的模樣,活像在拾取什麼稀罕物件。他揶揄道:“你真是財迷入眼了。”
遲圩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 站到了一旁。
阮矢端著一杯酒走來,阮稚則手捧著一個錦盒跟在他身後。阮矢吊著手朝聞瑕邇和君靈沉兩人虛虛一拜後,笑意盈盈的向著聞瑕邇道:“恭祝聞前輩壽誕。”
聞瑕邇眉梢輕挑,阮矢來此實則令他有些始料未及,他猶記得當日應天長宮一別後, 阮矢是被孤星莊的人抬著離開的, 傷勢重到昏迷。
阮矢說完祝詞後,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聞瑕邇便也替自己斟了一杯,仰首欲飲,卻被身旁之人輕描淡寫的奪了過去, 轉而飲下。君靈沉把空了的酒盞重新放回原位,淡聲道:“他舊傷未愈, 今夜的敬酒由我代飲。”
聞瑕邇心頭一跳, 眼神不由得朝君靈沉看去。
君靈沉如此刻這般替他擋酒,已不是初次。對方慣會護著他的模樣也從不是一朝一夕, 好似已週而復始過數百千萬遍,嫻熟至極。他捏著君靈沉掌心的手不由得有些發熱。
阮矢竭力不扯動嘴上的傷患, 繃著嘴角笑了兩聲, 說道:“二位前輩情比金堅, 著實讓晚輩豔羨至極。”他斜了一眼側後方的阮稚,阮稚眼珠轉了轉,把手裡捧著的錦盒放在了聞瑕邇眼前,一字一頓道:“朗宮主,友人。生辰,康樂。”
聞瑕邇聞聲愣了一愣,阮矢不動聲色的在阮稚腰上捏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道:“......叫錯了。”
阮稚面上顯出空洞之色,似乎並不明白自己哪一處出了差錯。
“無妨。”聞瑕邇適時出聲,思緒有些飄遠,“他也沒說錯......”
阮矢尷尬一笑,又說了幾句好聽話完便趕忙拉著自己小弟歸位,不曾想他拉了幾下竟然沒能將阮稚拉動。
只見阮稚如同一尊石像般立在原地,黯淡的目光直直落在君靈沉身上,聽他語氣無甚起伏的道:“緲音清君和恩師,乃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遲圩從旁摩挲著玉蟬的手一抖,阮矢嘴角的笑一歪。
這阮稚竟是將方才遲圩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重複了一遍。
遲圩咂舌道:“你幹嘛學我說話......”
阮稚沒有搭理遲圩,而是又重複了一遍:“緲音清君和恩師,乃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話音方落,殿內便陡然響起大笑之聲。
常遠道靠在椅上捧腹大笑,從側前方指著阮稚道:“這小子,這小子可真是個有趣的......”
坐在常遠道身旁的成恕心也有些忍俊不禁,道:“的確是個有趣的孩子。”
聞瑕邇摳了一下君靈沉的指尖,對著阮稚含笑道:“承你吉言。”
阮矢霎時窘迫不已:“見笑了,見笑了......”
君靈沉按住聞瑕邇在他指尖作亂的手,眸光移到阮稚面上,見對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衣袖的位置後,便了然於心。他從袖中再度摸出玉蟬,又拿出一袋依舊鼓的滿滿脹脹靈石袋子遞到阮稚跟前,道:“拿好。”
阮稚立在原處沒動靜。阮矢瞅著眼下之景實在尷尬,正想著該如何解圍之時,阮稚卻突然伸出手,穩穩當當的從君靈沉手中接過了那袋靈石,還說道:“祝您和緲音清君,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阮矢:“......”
遲圩:“......”
常遠道瞬時笑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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