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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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 禹澤山的前殿之中燭火通明。
殿內, 常遠道半闔著眼,懶懶的倚靠在一方椅上, 案前的酒壺已空了半盅,有一搭沒一搭的轉動著指間的玉扳指, 頗有幾分醉態。
不多時,一人捧著個半人高的錦盒興沖沖的衝進殿內,高聲道:“恩師,生辰康樂!我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常遠道被這一聲喊驚的睜開了眼, 目光不餘遺力的落到殿中被半人高的錦盒擋住了整張面容的人, 手撐著頭,懶懶道:“聞暘那小子還沒到,你這賀詞說早了。”
遲圩聞聲渾身打了個激靈,他將手中的錦盒緩慢的放到地上, 看清正前方倚著的常遠道後,容光煥發的臉上霎時僵住。他餘光快速的掃視著殿內四下, 愕然察覺這殿中竟然只有他和常遠道。
這時, 常遠道突然攏了攏肩頭披著的外衫從椅上起了身,一副要朝著他走來的模樣。
遲圩狀似鎮定的往後退了幾退, 道:“……我走錯殿了,我恩師不在此處, 我這就走。”
言畢, 欲抱起放在地上的錦盒拔腿就跑, 常遠道卻出聲叫住他:“等等。”
遲圩嚥了口口水,“怎、怎麼了……”
常遠道走到他跟前,道:“你沒走錯,聞暘的生辰宴就在這殿內。”
遲圩指了指殿外入夜的天色,乾笑道:“可是天都這麼晚了,只有若瑾君你一個人在……我恩師他說不定找不到地?我去尋尋他?”
聞瑕邇在禹澤山住了一月有餘,除了極為偏僻的後山甚少踏足外,這山中的亭臺樓閣已差不多盡數熟悉了,若說他尋不到前殿,委實令人難以信服。
常遠道似笑非笑的盯著遲圩,“禹澤山都快變成他家了,還有哪處地方是他尋不到的?”
“啊?”遲圩故作糊塗。
常遠道探出手,在遲圩裝作茫然不知的臉上用力掐了一把,淡聲道:“聞暘裹著我小師弟幹壞事去了,把我這孤家寡人晾在這殿內大半日了。”
遲圩一愣,真糊塗了,“幹什麼壞事?”
“幹什麼壞事?你說呢。”常遠道朝遲圩別有深意的一笑。
遲圩立刻意會到常遠道這笑中的含義,面色霎時變得漲紅,急急忙忙的拍開常遠道還掐著他臉的手,道:“瞎說什麼呢!你都說把你晾在這大半日,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大半日……”
常遠道循循善誘:“依你之見,那種事情應該多久?”
遲圩臉紅脖子粗,“頂多……頂多兩三個時辰!不能再多了!”
常遠道輕輕嘖了一聲,“床笫之樂,兩三個時辰如何能夠?”
遲圩沒料到常遠道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那種事情”直接挑明,有些發怔的僵在了原地。
常遠道又掐了一把遲圩的臉,紅色的手印在漲紅的臉上色澤顯得格外深些,他喟嘆道:“此番情|事,自是樂此不疲,每日躬行……”
遲圩嘴角抽搐,熟稔的再度打掉常遠道掐著他臉頰的手,罵道:“……老淫|棍。”
常遠道眯了眯眼,“哦?”
遲圩見勢不對,轉身欲跑,常遠道一把逮住他後領,將他提了回來,在他身後暗聲道:“再說一遍?”
遲圩頭皮發麻,他是真怵常遠道這老畜生。腦中思緒飛轉想著如何逃脫這老畜生的魔爪時,一道驚異之聲從殿外響起:“呀,我這來的不是時候?”
阮矢額頭上裹著幾圈白條,唇角的淤青未褪,左手纏著布條吊在脖子上,右手牽著眸光黯淡的阮稚,就著一副傷勢未愈的慘淡模樣踱步進了殿內。
遲圩見阮矢阮稚兄弟二人到來,心中鬆了口氣,趁著常遠道將視線轉到他們身上之時,抽回自己的後領,忙不迭的跑向阮氏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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