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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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很是時候!特別是時候!”
阮矢揚唇欲笑,不經意扯動唇角的傷口,疼得心肝都跟著顫了一顫。
阮稚眼光瞥向阮矢,木聲道:“哥哥,閉嘴。”
遲圩停了步,看清阮矢這幅模樣,心中頓生幾分同情之意,“阮兄這身傷還沒養好?”
阮矢抿著嘴笑道:“我回孤星莊躺了半月才能下床走路,又養了半月,如今才算是好了大半。”
遲圩從前也在應天長宮的地牢裡捱過一回,明白那極刑有多殘酷,當下便對阮矢這副斷手破頭的模樣深有所感。他安慰的拍了拍阮矢的肩,道:“沒事,再養半月,保準你活蹦亂跳。”
阮矢訕訕道:“承遲兄吉言。”
常遠道坐回原位,順著光瞧了一眼阮矢,道:“這副模樣還上趕著來替聞暘過生辰,你也是有心了。”
阮矢拉著阮稚在常遠道對面坐下,聞言笑道:“聞前輩大壽,我等小輩自當前來恭賀。”
阮氏兄弟一到,遲圩懸著的心尚且穩了一穩,遂大著膽子尋到阮矢左側,正襟危坐。
常遠道不鹹不淡的瞥了遲圩一眼,朝阮矢道:“孤星莊如今百廢待興,你身為莊主不在莊中坐鎮,卻跑來禹澤山,就不怕出什麼亂子?”
半月前,阮矢繼任孤星莊莊主之位,此事一出引得修仙界駭動了許久。
阮矢此前在阮氏一脈中寂寂無名,聞所未聞。世人皆猜測這等無名之輩也不知用了何種手段,竟將幾位爭奪莊主之位風頭正盛的阮氏族人全都壓了下去,順理成章的接手了孤星莊這塊燙手的香餑餑。
阮矢拿出別在腰間的摺扇,唰的一開,“及時行樂”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變從中露出。他不以為意的道:“亂就亂吧,左右也翻不了天。”
說完,又單著手朝常遠道作了一揖,姿態十分詼諧,“晚輩多謝若瑾君記掛。”
常遠道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心中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殿內的氣氛沉寂了一會兒後,成恕心帶著遲毓進來了。
阮矢正拉著阮稚起身欲朝成恕心行禮,眼前便飛速閃過一道人影,動作迅捷的人眼花繚亂。
遲毓前一刻還開開心心的小臉上在見到朝他奔來的人後,嚇得煞白無比。他忙不迭的往殿外跑,卻被遲圩一手捉起褲腰帶,生生拖回來一屁股坐到地上。
遲毓抬起頭,看見上方遲圩那張處在暴怒邊緣的臉後,全身發抖的喊了句:“哥……哥。”
成恕心目光在遲圩和遲圩兩兄弟面上來回轉了一圈後,朝著遲毓溫聲道:“小毓許久未見兄長,今次便和你兄長好生敘舊吧。”
遲毓委屈極了,“師尊,我……”
成恕心對遲毓溫和一笑,正巧殿內的常遠道喚了他一聲,便不再駐足,直入殿內。
遲圩看著遲毓渾身上下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冷笑一聲:“不叫成前輩,改口叫師尊了?”
遲毓害怕的連臉上的腮幫子都跟著抖了一抖,“我……我前些日子,透過了弟子堂的考核……現在已經拜在,師尊門下了……”說完,又小聲的補了一句:“是正經的仙修了……”
遲圩咧著嘴狠狠的敲了一把遲毓的頭,遲毓痛的小聲吸氣,遲圩諷道:“做哥哥的是魔修,做弟弟的成了仙修,你小子倒是本事見長。”
遲毓雙手抱著頭,癟嘴道:“我不喜歡修魔,是你非要逼著我修魔……”
“我逼著你?”遲圩瞪大了眼,氣的不輕:“要不是當初我逼著你修魔,你早就餓死在冥丘的密室裡了!”
他兄弟二人當初為躲避仇家追殺,在聞瑕邇房間的密室裡躲了半年之久,若不是靠著當時密室內聞瑕邇生前留下的典籍,修魔引氣入體,只怕早已成了一堆屍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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