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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突然想到了虞嬋早前夾在奏摺裡的那張紙,真真確確地是個蟲字。難道那竟是提醒他注意蝗災麼?還是說,那真的只是偶然而為,虞嬋也並不知情?話再說回來,此種規律也只有任職司徒多年的蘇據知道一二,常年待在深宮的虞嬋又如何能知曉?
不管這猜測準不準確,一想到正事,昭律便覺得這底下的椅子上長了倒刺,一刻也坐不住。再想到外頭一溜兒等著從他的這些“愛姬”們身上得到訊息的人,他好歹按捺住了性子,又口無遮攔地調戲了幾句,然後就稱有大臣給他進獻了幾個細腰舞姬,急匆匆地走了。
三人恭送他離開,直起身後面面相覷。“倒是沒聽家父說最近有進獻舞姬的。”孫姬十分不快,因為昭律這隻進了碗裡的肥鴨子又長了翅膀飛走了。孫潮是進諫官員,對這種事情一向會比較清楚。而昭律和虞嬋都離開,她也就不敢稱秦姬為秦妹妹了,因剛剛全是故意做的姊妹情深樣兒。
“這種小事,便就是孫鹹尹,也不能全管著的。”秦文蕙沉聲道。“若真是舞姬,也無甚關係。”她叫過一個小宮女,如此這般地吩咐下去,這才繼續道:“便叫他們注意一些,瞧瞧王上是往哪裡去即可。”其實這句話就等於,只要平王不去嵐儀殿,那就是萬事大吉。
“原是我糊塗了,可不就是這理兒?”孫姬雖不快,但也要看秦文蕙面子。雖她比秦文蕙入宮早,也架不住孫潮是秦興思門下一走狗,說不得要仰人鼻息。不過她嘴裡只嘆氣,道:“其實,嫁與王上那一日,便當知道這個了。”
眼見今日已然沒戲,尹姬深有同感,兩人一起嘆了幾口氣,其中不乏有些平王喜新厭舊的悲涼。過不了幾時,侍女報回了訊息,平王直接回了寢殿,而之前也的確有幾抬轎子將舞姬送進了朝明殿。這就沒什麼話可說了,三嬪散場,尹姬和孫姬帶著侍女各自回宮。
這轎子卻是昭律使的障眼法。裡頭是有舞姬,但還有幾個和細腰美女完全搭不上邊的人。司徒蘇據,已至知天命之年,看起來是懵呆呆的老好人模樣,經手的賦稅、俸祿、軍需、糧餉卻從未出過錯。工正墨季同比他小些,倒真是一心只撲在工程建設上,算得半個中立派。
墨季同一下轎便呆住了。不為別的,就為他看到的兩根盤龍雲紋雕花柱子。蘇據今日神秘兮兮地告訴他,有人對他的水利計劃很有興趣,見上一面定能助他一臂之力。只一個要求,無論路上發生了什麼,他都不許出聲。他還以為是蘇據找到了治河的能人,準備引薦給他,這睜眼一看,居然到王宮了麼?
此時蘇據也慢騰騰地從另一抬轎子裡下來了。墨季同一看他,立刻迎了上去:“你和我好歹多年同僚,如何開這種玩笑?”情緒甚為激動。原因無他,他在呈水上修建堤壩的提案白日裡才被昭律一口否決了,理由是沒有理由,所以他現在正在氣頭上。
“墨工正憂國憂民,當真是我等官員楷模。”蘇據心道他急躁總是改不了,面上只先給他戴了頂高帽子。“只是這事關大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人工哪裡來?銀餉哪裡來?做之前當然需要做好充分準備。”
墨季同怔了怔。這他當然也知道,他還知道這些都是蘇據管的,所以這才乖乖跟著來。談自然是要談,但是和一個只顧得上吃喝玩樂的王上,真的有可談之處嗎?
他的臉色變化,蘇據統統都看在眼裡。“來罷。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遛遛才知道。”他拍了拍墨季同的肩膀,率先往前走去。
墨季同正想說還要通報,左右一看,這才注意到轎伕連同宮監竟然一個也不見,同時進來的舞姬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這事情的確全是古怪,他頓了一頓,便也跟了上去。
書房裡,昭律正在將一張宣紙提在眼前,似乎能把它看出朵花兒來。墨季同一進去,就先掃到那上頭的字,又見得書房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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