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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交換眼色,就知道各個臉上定然都是喜色。這地方是秦姬的,這聚會是秦姬發起的,這第一個回話的當然也是秦姬:“回王上,嬪妾聽聞虞姐姐身體好了不少,這湖裡的荷花又開了,便想著讓諸位姐姐們走動一下,也好增進感情呢。”
是啊,明裡增進感情,暗裡拉幫結派。昭律不問,虞嬋也不答,只微微垂首,做聆聽狀。整日裡哭喪著臉肯定討人嫌,又不能做出言笑晏晏的樣子,只能板著臉了。只是難道是她的錯覺,她怎麼覺得昭律說“順心”兩個字的時候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夫人不說話,其他幾個嬪當然巴不得,一個一個搶著表現。這聲音宛如銀鈴就不說了,那眼色拋得簡直就是媚眼兒。
虞嬋立在一邊,只覺得頭皮一麻。她毫不懷疑,只要昭律出一聲,她們立馬能扭著水腰貼上去,再接下去就是寬衣解帶被翻紅浪了……很好,上次在朝明殿沒見著的事情,這次秦文蕙讓她長了見識。她衡量了一下當面勸說和再找日子進諫的可能性,果斷地選了後者。
若是普通舞姬泠人,她甩甩袖子就能讓他們砍頭。但這些宮妃是繡花枕頭沒錯,後頭的朝堂勢力卻有些盤根錯雜,難道她要現下說出來,當面得罪越國朝堂的一大半勢力?而且平王略自負,原主雖性格耿直,但也沒直到當眾人面掉他面子、把自己當靶子用的程度。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看起來有些事情是不能拖了,她得找個理由和王黨搭上線。昭律看起來還不到無藥可救的狀態,努力一把,或許還有機會掰回來。
“嬋兒,看起來你的身體確實好了不少。寡人聽太醫令說,適當走動走動,曬曬太陽,這好得也快些。”昭律聽了一眾妃嬪嬌滴滴的討好聲,只覺得原本就疼的頭更疼了。此時見虞嬋放下了手裡的魚食盒子,他便接了這一句。
虞嬋正想著脫身之計,聞言心中一喜,真是想打瞌睡就有枕頭送上來。“嬪妾謝過王上關心。只是今日裡已經在外頭待得夠了,嬪妾怕是……”她愈說愈小聲,顯出一副十足的歉意神態來。
作為一個合格的昏君,在寵姬委婉地提出身體不適的時候自然必須聽出來。昭律體貼地給她接下了下半句:“那嬋兒便不必在這裡侍候了,先行回去罷。”
這話說不得有多溫柔,聽得其他嬪妃心裡酸水直冒。但想到樊姬這就必須回去,表面賢德什麼的,說不定要在心裡嘔血,便又不怎麼酸了。面子要來有何用,難道不是越能引起王上注意愈好麼?樊姬若是僅靠那公主身份撐著,也撐不到最後。
虞嬋察覺到這氣氛的微妙變化,眼睛也不轉一下,只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下。相比於以色事人,她覺得更重要的還是她自己的命。而為了這些,怕是要做一些平王不愛的事情了。
她這一走,亭子裡就鬧開了。不說□,至少也是句句擦著邊的。昭律夜裡還要秘密召見幾個心腹大臣商議,自然不能答應她們什麼,只一味地轉開話題,扯東扯西。這不,他就注意到了那魚食盒子,伸手便去夠。
“哎喲,我們的好王上,快別動,仔細汙了手。”尹姬一見就驚呼起來,似乎那盒子是什麼妖魔鬼怪。
昭律莫名其妙。他剛還見虞嬋拿過,怎麼不見有人大呼小叫?“怎麼了?”他沒搭理那聲音,只拿起盒子來看。裡頭有小蟲子一拱一拱的,原來那魚食是活物。“不就幾隻蟲子,便如此大驚小怪……”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了。蟲子?
只不過他的突然遲疑被尹姬當成了改變主意。“這等東西如何能讓王上拿?原本是連看也不該讓看見的。”她話裡話外,是嫌棄魚食腌臢,也是含沙射影讓昭律看到魚食的虞嬋了。平王昏庸之名遠傳,她如此說也絲毫不擔心。
換做是平時,昭律大概會在心裡冷笑那麼一聲。此時算她運氣好,因為他一句也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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