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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但樊國只有越國的十分之一不到,這就從先天條件上扼殺了稱霸天下的可能,因為國家拿不出足夠的糧食,養不起必須的軍隊。
武王心懷天下,昭律是他看中的接班人,所以選中虞嬋的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名正言順。若是他能打下天下,稱帝也肯定會被人詬病。但若是虞嬋給昭律生一個兒子,他立了昭律做太子,再立那個孫子做皇太孫,便能堵住不少所謂忠君愛國人士的嘴。很多事情,要的便是一個藉口,能減少的問題當然要減少。武王目光長遠,無奈人算不如天算,霸業半途天時不利,給昭律留下了一個爛攤子。
當然,若不是洛都裡沒有合適的人選,就算有合適的也肯定娶不到(想想越國,可是膽敢稱王的諸侯),這門親事也落不到虞嬋頭上。所以這門親事首先是基於不可告人的政治利益,然後是明面上的門當戶對,最後才是樊姬個人的品行。反正無論怎麼說,這件事定下來的時候,從武王昭崇到那時的公子昭律都沒對人選本身抱很大指望,只要差不多、說得過去就行了。
當然,與之相對的,虞嬋本就不需要有多賢德,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情,越國王后之位穩穩地抓在手裡,就算秦黨再蹦躂也沒有用。只不過,能看透昭律的人本來沒幾個,知道前朝至今的秘辛的人就更少了。
這點,昭律覺得虞嬋自己也許不是非常確定,但應當也有所覺察,所以才敢在他下死令的時候依舊直言諫上。自然,虞嬋本就聰明知進退,他的容忍程度也相應地特別大。但他從來想不到,他的未來王后其實並不是繡花枕頭。不僅不是,她的才能還已經打敗了他朝裡的一大幹大臣。
論起分水嶺,就是樊穆公的病薨。便是在那之後,虞嬋和他起了爭執,病倒之後再好起來,就慢慢地顯山露水起來了。昭律突然隱約想起來,父王給他定下這個正妻人選之時,曾經說樊穆公脾氣看起來軟,但絕不是一隻好欺負的兔子,語調頗是意味深長。他那時還沒反應過來,如今想起,卻難道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意思麼?
內寢裡只點了一支蠟燭,外頭還罩著白紗繡梅燈罩,照著一室光影疏淡。看著那平靜的睡顏,昭律心情複雜。一方面,樊穆公薨時,一切尚早,他當然不能聽虞嬋的勸,雖然虞嬋被氣病不在他預料之中,但回想起來也頗為懊悔;另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地慶幸,若是沒有這茬,他這寵姬還不知打算藏拙到什麼時候去。
但真論起來,害處也是有的。虞嬋現今能幹歸能幹了,那前頭的情分也明顯淡下去了,從她基本上都是和叔祖昭出商量事情便可看出一二。他自己塑造的敗家子形象是一個問題,傷了虞嬋的心又是另一個問題。前頭這個容易解決,但後頭這個嘛……他從虞嬋病倒之後就小心謹慎了很多,只是對方完全不買賬,這要怎麼辦?一直相敬如冰下去麼?
隨便想想也知道,這種問題誰也不能問。昭出早就把他罵得狗血淋頭,要是知道還沒解決這問題的話,還不定會罵什麼呢。至於吳永嘉,還是算了罷,那傢伙才是真正地流連花叢,哪裡知道如何挽回一個人的真心?到了最後,還是隻能靠他自己啊。
昭律突然發現,虞嬋就算是睡著了,那嘴角也是緊緊抿起來的。他不由得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這寵姬從不顯得好強,但是絕不對外顯得自己軟弱的。原先不知道是幾分真幾分撐,上次的事情就徹底暴露了。他總覺得他這寵姬可以自己解決所有事情,結果疏忽出了錯,也只能以後上心著補償回來了。
思及此,昭律臉上的表情緩了幾分。他見虞嬋被角落下塌來一些,便走近了些,幫她掖好。做這動作的時候,他聞到對方身上那熟悉的清淡香氣,不由得心下一蕩,便想低頭去吻她。只是他這動作做到一半,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身下一陣劇痛,一下子就跌坐在地。
“來人啊,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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