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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晚上還能對她溫存有加,不吐一地就算給面子的反應。雖然她現在正心思柔軟,想著如果是昭律的話,伺候前後也沒關係,但是醫清先於她就提出來,說昭律喝成這樣子必須休息,這是他份內事,不敢勞煩秦夫人動手。她便是再想,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下做春心萌動、非昭律不可的模樣,那臉皮可架不住。再想想,除夕也情有可原,以後說不定還得補回來,她總算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所以最後,所有人預想中的新提位份後的被翻紅浪居然沒有發生。秦黨只當昭律一時不節制(這種事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反正名分已經到手,也就沒有深究。但是實際上,昭律頂多也就兩三分醉,這是酒遁躲著秦文蕙呢。有醫清照看他的身體情況,昭律身體倍兒棒,若要下藥也是麻煩,故而乾脆防患於未然,從源頭控制秦文蕙生出王長子的可能性。
昭律本就沒醉,又喝了醫清特製的醒酒湯,不過多久就已經完全清醒了。他隨口召了吳永嘉來問,知道秦姬提了夫人之後,後宮裡的反應是怎樣的。
吳永嘉聽得他問,知道那基本就是特指樊姬。畢竟其他嬪妃的心思太好揣摩了,做什麼之前,光想就能猜對她們的反應。“謁者回來報,樊夫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樣子。傳令過後不多久,嵐儀殿裡就滅燈安置了,聽著那意思,夫人似乎正備著新年裡拜訪大宗伯府。”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已經演變成慣例了。
昭律聽他只說樊姬的事情,本想斥他說他問的是所有人,但是又一想,這就更顯得他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故而他只咳了一聲,道:“今日永嘉你辛苦了,也早點回司馬府罷。”
吳永嘉少見他出口趕人,不由得心生好奇,故而口頭應了,出了朝明殿殿門後又偷偷地折返。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昭律偷偷摸摸地往嵐儀殿裡去了,他不由得大為驚奇。當然,這偷偷摸摸是僅對國君而言的,因為昭律並沒有翻牆什麼的,而只是免了值夜宮女的通報。
但是樊姬不是睡了嗎?他們王上這時候不去湧碧殿,偏摸過嵐儀殿去是要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
18第十七章 娶妻娶權
書芹將昭律引進去之後,回頭就看到吳永嘉在外頭探頭探腦。昭律平日裡總指使吳永嘉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故而滿王宮的侍女宮監看到吳永嘉做什麼也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嵐儀殿裡的人也如此。書芹雖不至於尖叫起來,但也在心裡記了一筆,若是主子問起來,這個也是要說的。
吳永嘉眼睜睜地看著昭律進去,不知為什麼覺得,如果就這麼走了,他一定會錯過發現發現昭律秘密的大好機會。而且嵐儀殿幾個大宮女看見他也只當沒看見,一時半會兒是肯定不會露餡的。所以他找了個屋角,確信以他的聽力,裡頭髮生什麼他能知道,便蹲在那裡不做聲了。
裡頭,昭律屏退了宮女,自己一人進了內寢。他來的突然,便是書芹也是剛剛被驚醒的,想提前叫起來虞嬋也沒時間了。昭律的身份又擺在那裡,總不能攔著不讓進。所以昭律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入睡圖,雖然冬天裡被子厚實,也就只能看清楚露在外面的臉。眼睛閉著,少了許多白日裡的沉靜,倒也有點像個孩子了。
昭律這麼想的時候,完全沒想到,他自己也就比虞嬋大兩歲不到。他覺得最近的虞嬋變得愈發胸有成竹、內斂沉穩,卻也沒想到,他從總角孩童開始就知道要掩飾真實的自己。故而他現下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虞嬋這門親事是在先代武王時期就說下的。所有諸侯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和蒲朝王室的血脈關係,多年下來,最親近的還是要算樊國一脈。說句難聽的,如果當朝天子虞墴突然暴斃,那現任樊國國君虞城在繼承人上也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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