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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刀槍就不會刺過來了麼?當然還是實力至上,槍桿子裡頭出政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不論是人,還是其他生物。再加上殘酷的前車之鑑,她這時真是一點兒轉圜的心思都沒有——要理由?找一個不就是?但這話可不能她說,所以她只管做自己的事情。
在吳永嘉問出這話以後,底下的人目光都在頂上兩人之間轉悠。他們王上看了一眼他們王后,他們王后只低頭喝茶——好吧,這種狀態明擺著,毫無退路。於是眾人也都知道了風向,開始想起理由來。俗話說窮寇莫追,但現在是斬草務必除根啊!還好現在禮尹之類的文官不在,做決定可要輕鬆多了。等回去之後再問什麼,還不是現在他們說的算?
“對王上不敬?”
“口出狂言?”
“心存陰私?”
眾人一個接一個地出主意道。只可惜一幫大老爺們,直腸子進直腸子出,平日裡只會打仗,想出的理由那叫一個慘不忍睹,聽得吳靖臉上青筋暴跳。他也知道昭律的意思,並且贊同,但是這幫兔崽子,想的都是叫什麼理由!一看就知道是藉口!好不容易等一圈餿主意都出過,他才沉聲道:“魏公一貫覬覦我越國鐵器火藥,派人偵查,無一不被我軍攔下。如今兵敗,仍不死心,妄圖我越國人才,策反離間,實不可留!”
聽到他的話,眾人悚然一驚。不知情的人就算了,不過他們都是或多或少知情的。前頭的事情暫且不論,後面的人才,不就是樂左司馬和王后麼?樂左司馬此時還在呈都中負責後勤補給,那也就只有王后了。說是人才,就摒棄掉了男女私情;而實際上這人還是王后,王上和他們自然都不能忍。手下敗將預謀搶老婆……能忍?是男人嗎?
這帽子扣得好大!但是扣得好,扣得妙!不愧是歷經三朝的我國大司馬!眾人看向吳靖的眼神一瞬間就變成了驚喜讚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昭律的臉色暴雨轉晴。這理由真是正中他下懷。雖然他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但是其實他一直在耿耿於懷,當年田克在白馬寺裡就奔著虞嬋去的舉動。他那時剛剛及冠,表面上看起來的水平和田克差得不要太遠,一比比到泥裡去。是啊,沒錯,這件事比洛都述職更早,若是虞嬋是那種見了權勢就移不開眼的人,那時候還能留在越國麼?早就該和桂葒一樣,被田克的蜜語甜言引誘走了。
這新仇舊恨加起來,真是叫人再也忍不下去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昭律只略一沉吟,就吩咐道:“那就這麼辦。將他們絞于軍前,以之警示。”
這他們,除了田克之外,就是桂葒了。這句話就這麼幾個字,但完全代表了一個時代的結束,以及另一個時代的開始。見得昭律臉上的表情毫無轉圜餘地,而虞嬋乾脆地把茶杯蓋子合上了——這無疑是無言的肯定——眾人一悚,紛紛低頭稱是。
從昨夜以來,田克嘴裡塞著的東西就沒拿出來過,腮幫子都麻了。這一夜裡他毫無睡意,睜著眼睛睜了通宵。昭律這麼對他,絕不是個好兆頭。尤其是那最後的一句“車裂示眾”,更讓他相信,說不定等著他的就是這個。
十幾年努力,最終功虧一簣。
無數鏡頭從田克腦海裡閃過。他從小勤習弓箭,尊師敬長,各種謹慎小心,這才能在他的一眾兄弟中脫穎而出,做了太子。他的太子師和太子太師是魏國曆史上最多的,各個對他交口稱讚,可見他花了多少工夫。而他十歲入軍,摸爬滾打,吃盡苦頭,為的可不是有一日成為別人的階下囚!
不得不說,他也風光過的。與越武王最後一戰,他原以為是他無數勝利中的其中一個,以後肯定還有更大更好的東西等著他去獲取,結果卻是他無數勝利中最大的那個。他一直都沒有明白,就算昭律是在演戲,故意以一種荒淫的姿態來迷惑其他人,但好歹昭律還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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