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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詩歌賞析課的教室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教課學分一般都比較高的原因,今天的同學們都異常地積極,孫賦雨甚至沒能搶到第一排的位置,只能找了箇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同學們,大家好,我叫薩科莎,很高興能有機會為大家上這麼一堂課。”
薩科莎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老師,金髮碧眼標準的歐美人長相,即便因為年齡的緣故身材稍稍有些走樣,但是還是能看得出其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薩科莎的年紀大概在五十歲左右,頭上也有了不少的白頭髮,說話的聲音卻是非常溫柔,讓人聽了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或許是由於薩科莎講課風趣、聲音又好聽的緣故,她的這門課十分受歡迎,每次教室裡都是坐的滿滿的,往常要讓這群傢伙好好上課那簡直是難於登天,但是今天包括孫賦雨在內的所有學生卻都在認認真真地聽課,沒有一個走神的。
“這個單詞,大家都認識嗎?”薩科莎在黑板上寫下一個單詞。
“幸福。”眾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嗯。”薩科莎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麼哪位同學能給我說說,什麼叫幸福呢?”
“這。。。”
這個問題顯然是難住了一眾學生,畢竟他們學的是俄語又不是哲學,什麼是幸福這個問題對他們來說好像有些太過深奧了。
“詩歌是表達情感最直接的方式,大家可以嘗試著用詩歌來回答一下,不用害怕暢所欲言就好。”
聽到薩科莎的話,一眾學生紛紛面露難色,雖然他們是俄語專業的學生,但是畢竟才剛剛大二,他們對於俄語詩歌這一塊瞭解的還是非常有限的,初學者嘛,總得先學會走路再學跑吧。
“老師,我可以試一下嗎?”
一道聲音突兀地在教室裡響起,孫賦雨順著聲音望去,說話的是一個男學生,個頭不高看上去甚至還不如廈韻詩,長相倒是不錯,和李志儒的風格有點像都是那種白白淨淨的奶白小生範,不過比起李乳鴿他要顯得更加油膩一點,至少李志儒不會像他一樣臉上上著妝脖子上撒著老厚一層粉,說實在的讓人有些膈應。
薩科莎看到他也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學生的事蹟她也曾聽說過,陳魁,俄語系乃至整個外國語學院出了名的渣男,入學一年交往了十二個女朋友,每一個都是無縫銜接,而且最讓一眾老師厭惡的是他最喜歡的就是在課堂上賣弄風騷,藉著回答問題的名義當眾調戲女學生,作為老師他們又不好說些什麼只能背地裡暗自嘆氣。
看到他舉手薩科莎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不過她也不好阻止,還是那幅和藹的表情看著他說道:“那就請陳魁同學回答一下吧。”
陳魁聞言笑著站起身,頭髮一甩做出了一個自認為十分帥氣的姿勢,只是那隨之甩下的粉末可是惹得身旁的同學一陣惡寒。
“幸福,其實很簡單。”
陳魁自作主張地從座位上離開,慢慢向前走著,薩科莎看到了這一幕,本想出言制止但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也就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教室的最前方。
“幸福,就是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擁在一起,看著天邊的晚霞吹著海邊的微風,終老一生。”
語罷,他不知從哪變出來一隻玫瑰,單膝跪在地上,向著面前的女子表達出了自己的愛意。
“就比如像你,廈韻詩小姐。”
說起來這傢伙雖然在男女關係上問題很大,但是確實也有些本事,簡短的一句話簡單的兩個小動作就將那浪漫的氣氛烘托的淋漓盡致,再加上他的長相也確實過人,如果沒有最後那句拋聲炫俏的話,說不定真能俘獲不少的歡心。
但是他似乎忘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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