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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孫賦雨看著螢幕上的兩個單詞默默出神,флenтncт(長笛演奏家),тюльпahы(鬱金香),加上之前廈韻詩發過來的灰塵和生活,這道題的謎面似乎一共就只有這麼四個單詞,想要從這簡陋到有些抽象的提示中提取出線索並找出問題的答案,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不過孫賦雨倒也已經有些眉目了,從詞面上來看廈韻詩發過來的這幾個單詞其實壓根就沒有任何聯絡,而能夠讓這些沒什麼關係的單詞串在一起卻不顯突兀的答案就只有一個,
詩歌。
只有詩歌這種蘊含藝術靈魂的存在才有些許的可能把這些風牛馬不相及的詞語連成一線,長笛演奏家、生活、鬱金香還有灰塵,究竟是那首詩裡會包含著如此迥異的四個單詞呢?難題又一次地擺在了孫賦雨面前。
大概的方向已經有了,孫賦雨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在茫茫詩海中尋找那可能的蛛絲馬跡了,當然,這也並不輕鬆就是了。
孫賦雨二話不說開啟了電腦盡情遨遊在詩歌的海洋裡,什麼都不想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在搜尋的過程中也發現著詩歌所存在的魅力,甚至連帶著再度翻出自己並不喜歡的中國現代詩細細品味起來。
此時的他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尋找那個答案,同樣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心靈感受到那些文字之中蘊含著的,無比迷人的沁人芳香,如痴如醉,意亂神迷。
可惜,孫賦雨同志的神遊沒能持續太久,因為下午還有課所以只看了兩個小時左右就被李志儒他們叫去吃午飯了。
下午兩點半,知行樓內。
這是一節公共課,馬克思主義原理,這種課孫賦雨上起來是一個頭兩個大,高中時候他的政治就是文綜裡面分數最低的那個,哦對了,孫賦雨學的文科,高考省內前十,只不過是頂著53分的英語考出來的前十,有人問過他為什麼不選俄語,明明憑他的俄語水平一定能取得一個更好的成績來著,但是孫賦雨卻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或許他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課上,廈韻詩和孫賦雨照舊是都坐在第一排,一左一右,像是門神一樣護在老師邊上,其實上高中的時候孫賦雨總是聽人說,學生上課的時候是坐在前面的多還是後面的多很大程度上能夠區分學校的好壞,但是上了大學之後孫賦雨就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國資大高低也算是一流學府了,這教室裡面的學生也不見得都喜歡坐第一排,還是都從後面往前坐,最多就是不會坐到最後兩排去,其他的壓根沒什麼區別。
聽著馬原老師在臺上高談闊論那些拗口的理論,昏昏欲睡的孫賦雨搖了搖頭掏出一張紙開始練字。
臺上的老師自然不會在意一個旁聽生在做什麼,他繼續洋洋灑灑地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別的不說,那股範兒倒還真有幾分領導人的氣質。
下課鈴響,一眾同學們紛紛收拾整齊離開教室,唯獨廈韻詩臨走時看了孫賦雨一樣,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然而孫賦雨卻並未有任何表示只是從她身側走過時笑著打了個招呼。
看著那誠摯無比,沒有絲毫動搖的眼神,廈韻詩不禁有些疑惑。
“他真的能做到嗎?”
廈韻詩充滿懷疑的話語在教室裡迴響著,沒有應答,因為可以回答的那個人此刻已經走出了這棟樓,只留下了他那一行雋永的字跡銘刻在桌角的紙張之上。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之後的幾天,孫賦雨都和今天一樣每天跟著17級俄語一班一起上課,課後回寢不是練功就是讀書,只是他讀的內容也不再僅限於俄語或是詩歌,而是涉獵極廣政治歷史什麼都有,誰也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麼或者說連他自己可能都不太清楚自己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但是他就是想那樣做,就像一顆正在茁壯成長的幼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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