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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誠意,一出手就是幾萬美金的東西,就是不談錢,送的那可都是天上的月亮!”
“行了行了,別可惜你那點家當了,就是你給我全身貼滿支票,人家也不一定能看上我。”溫恪擺擺手上樓去了。
“誰這麼挑啊,兒子,你別是網聊遇上騙子了吧!”溫季明站在樓下喊,溫恪懶得搭理。
溫恪大字型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起溫季明的話,輕笑出聲,“陳劭,你可真難追。”
溫恪無聊地拿起手機,勾著嘴角給陳劭改了個備註,“網聊騙子”。又看了看自己頭像,想起小黑還沒來得及當爸爸就成太監了,心裡著實悲痛,“可憐你從小沒爸爸,小小年紀又離開了媽媽,物件還沒找,你就被閹了。”語氣滿是可惜,但突然話鋒一轉,“但你是太監,不能影響我做男人。”溫恪自言自語,翻著相簿給自己找頭像。
喝早酒的那天,端上來的小壺小碟很是精緻,溫恪拍了一張。古色古香的木質窗欞袒露著清晨的日光,年代久遠的木桌上隱約可見幾個白瓷碗碟,鏡頭的主體是那一壺貼著紅紙寫著慧山泉的酒,就它了。溫恪換了頭像,順便改了名字,“溫三杯”。
手機扔到一邊,溫恪整個人深深陷在柔軟的羽絨被裡,記憶不受控制地回到棉城的那天。
陳劭穩當當地握著酒壺給他倒酒,明亮澄澈的桂花酒探著鼻息開啟了他的毛細血管。他清晰地記得悶熱難耐的桑拿房裡他每一個細胞都在滾燙叫囂,被抱在陳劭懷裡時候那失重暈眩的感覺。他清清楚楚記得,他是怎麼赤條條地被陳劭摟著在花灑下衝洗,那時他的意識已經支離破碎,卻還是難堪地捂著下面,他怕陳劭發現,卻又迫不及待想和陳劭交纏。
溫恪似睡非睡的做著夢,臉在被角上輕輕蹭了蹭,雛鳥一般睜不開眼睛,含混著發出了一聲變了調的音節。
那天以後,這個夢就總是頻頻光顧。
夢裡陳劭溫柔地攬著他的腰,一如他喝醉站不穩那時候一樣,即便是在夢裡,溫恪也聽得見自己心跳快得離譜,但不同的是,夢裡的他得意又大膽,在那個充滿水汽的瞬間,他顫抖著雙唇貼上去了一個吻,他吻地快樂又破碎,彷彿把自己摔碎了一地又一片片捧起來送給對方。
起初這個夢就是這樣的,但到了第二天夜裡,這個夢卻又會上演續章。
現在,溫恪的夢裡,陳劭笑著回吻了他,那個吻清冽又誘人,水汽愈加濃厚,氧氣越來越稀薄,溼潤的、柔軟的雙唇,光滑的、整齊的齒列,緊握的、汗浸的雙手,那些熔粘在一起的所有細節就像是世上最複雜的化學反應,陳劭那樣容易就撬開他的舌關,慢條斯理地掠過他的上顎,陳劭愈是欲求,他越是欲予,毫不抵抗地溺斃在夢裡。
手機震動了起來,溫恪掙扎著醒不過來,夢裡那個細微作響的吻讓他頭皮發麻。
手機不知疲倦地又響了起來,溫恪晃著眼,努力平復呼吸,抓過手機,沒來及看就條件反射摁了接通。
“喂。”夢裡那個人的聲音重疊一般繞在溫恪耳畔。
溫恪猛地驚醒,嚥了下喉結,找不準聲音,“喂。”
“你?不舒服?”陳劭精準地捕捉到了這一聲音節中的失神和急促。
“沒有,怎麼了?”溫恪努力不讓自己喘息,可陳劭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狡猾的魚,滑膩地在他的血管裡遊走。
“我在你家大門口,你方便出來一下嗎?”陳劭輕聲問。
溫恪驚地坐直身子,“我現在來。”他努力找回理智,讓自己別這麼慌。
陳劭還是站在那盞路燈下面,暖色調的燈,光影浮動,他卻像墨綠的深潭吞沒一切曖昧,讓溫恪不敢試探。
“你怎麼來了?”溫恪低頭看著腳尖。
陳劭瞧出溫恪的不自然,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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