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名師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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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課時間前五分鐘,羅斯曼帶著一本《細胞資訊傳導》走進了教室。
他的體型有點微胖,但不失勻稱,身上的西裝被他撐的鼓鼓的,但也就是這樣才讓他有一種別樣的親和力。
羅斯曼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錶,隨即開口說道:“時間快到了,現在開始上課。”
說著,他舉起手裡的一本書繼續說道:“今天課程的內容正如同你們所看的那樣,我必須得提前說明,這個課程並非你們現階段要求學習的內容,但我覺得對你們而言應該會很有用處。”
“當然,如果你如果對這個內容並不感冒,你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現在就可以離開。”
“放心,這對你們的績點沒有任何影響,我也不會在意,畢竟現在的教室裡還算擁擠。”
話音落下,教室裡響起鬨笑聲,但並未有人離開。
這個開場白還是很有特色的,陸時羨也是第一次領略到他不一樣的風采。
羅斯曼曾公開了自己的科學觀念,他認為創新的本質植根於科學方法。
最偉大的科學發現就是科學方法的發明,因為它有無窮的潛力,只受限於人類的想象力。
羅斯曼實際上對扶持青年科學家成長這件事非常重視,曾經鼓勵年輕人應當自由的探索,不要總聽前輩科學家的意見。
他也曾建議年輕的獨立科學家們根據自己的本能和興趣去進行基礎研究,並建立一個獨立研究的學術氛圍。
這大概也是他放留出許多原本應該用於科研的時間,依然活躍在講臺上的原因。
同樣也是他在聽到庫裡教授提到陸時羨之後,親自主動上門拜訪的原因。
或許還是他並未給陸時羨一個自己的明確意見,而是示意陸時羨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的原因。
在科學界,除了專業的學術研究,其實還有一些很有意思的研究內容。
例如,隨著1901年第一屆諾貝爾獎被頒發以來,至今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了。
有人根據這段歷史,基於科學家研究譜系研究,提出了諾貝爾獎族譜的概念。
就目前為止,羅斯曼是師承族譜分支的最下級。
如果由他逐漸往上溯源。
大概是他在斯坦福大學時的導師阿瑟·科恩伯格,他是“dNA酶學之父”,同樣也是2006年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得主。
再往上則是弗裡茨·阿爾貝特·李普曼,他是”輔酶A“的發現者,是1953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
逐級往上最後就會發現,圖譜最後的盡頭來到阿道夫·馮·貝耶爾,1905年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
類似師生延續、數代相傳的例子自然不止這一例。
這個研究雖然並沒有什麼學術意義,但至少說明了一點。
名師確實會出高徒,一個名師的背後,是一群人才的崛起。
也因此,在這個角度來說,羅斯曼現在所做的工作,在某種程度上比他在實驗室工作更具價值意義。
羅斯曼獲得諾獎的成果是“揭示了細胞運輸的精確控制機制”。
在細胞生物學領域上,現存世的生物學家裡比他牛的找不出來幾個人。
細胞資訊轉導說的是細胞透過胞膜或胞內受體感受資訊分子的刺激,在細胞內進行訊號轉導系統轉換,最後影響細胞生物學功能的過程。
在這節細胞生物學專業課上,羅斯曼並未簡單停留在傳導的過程和原理,而是繼續發散到下一個維度,細胞通訊。
細胞資訊轉導本來就不是這個年紀應該學習的內容,也就是說羅斯曼在已經超綱的基礎上,再次拔高了一點。
於是,這就造成了一個現象,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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