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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咱們用塔羅牌占卜,占卜結果不一定精準。”
“但如果用被血養過的塔羅牌占卜,結果一定非常靈驗。因此,很多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都會以身犯險,用血養牌,讓這些賦有靈力的牌、幫助自己預言未來。”
“我之所以說他們以身犯險,是因為養血牌是一件危險的事。因為血牌的力量來源是魔鬼撒旦。而撒旦的力量充滿怨念,非常邪惡。因此養血牌的人,很可能受到反噬。”
李曉玉對楊夜和顧良解釋完血塔羅牌的含義,再道:“所以我想,目前這個劇本的設定,我們還沒能徹底搞清楚,不確定它會不會跟玄學、魔法一類的有關。”
“我是想,雖然說案發現場給到的線索很簡單,似乎作案手法也不復雜。但仔細想下去,確實有說不通的地方。如果按常理說不通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黑魔法的角度考慮。”
“畢竟你們看,屍體被綁成這樣,一定是有理由的……”
顧良想了想,最終道:“嗯,黑魔法,是一個考慮的方向。如果暫時不從魔法的角度考慮,只看現場的話,其實我有另一個腦洞。”
“給死者用迷藥迷暈他、用繩子綁他、困住他,繼而用磚頭敲死他。這是一個慣性思維。”
“但我們到處都沒有找到迷藥,假設迷藥不存在的情況下,先用繩子綁他、再敲磚頭,就顯得不合理了。因為死者趙數學心智健全,身體健康,有人來綁他的話,他一定會反抗,和那人打鬥起來。”
“趙數學打輸了,再被綁起來,繼而被殺,是可能的。可現場無打鬥痕跡,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打鬥留下的傷痕。這應該可以表明,打鬥確實是不存在的。”
“那麼,我們需要拋開慣性思維。死者可能是先被磚頭砸,在他被砸暈、或者直接被砸死之後,再被綁起來的。”
顧良腦補了一下可能的案發經過,繼續道:“案發經過可能是這樣的——真兇之前回宿舍路過花壇的時候,看到這裡散落著磚塊,在他有了殺心的情況下,磚頭就給了他靈感,他認為這些磚頭可以被他用來殺人。”
“他約了死者趙數學中午在花壇見面。而死者出現的時候,他一手拿著磚頭,一手拿著繩子在某個地方藏著。等死者背過身去的時候,他就扔出磚頭,把他砸死,繼而上去把他綁了起來。”
李曉玉有些不解:“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繩子不應該是綁住死者,不讓他動,方便真兇下手砸他的嗎?既然真兇已經把他砸死了,那為什麼還要上前綁起他?這樣做,除了增加自己被發現的風險外,沒有什麼好處啊。你想啊,我在暗處已經把他砸死了,幹嘛還跑過去綁他?”
顧良解釋道:“真兇在遠處砸他後腦勺,不能確保一下子真的砸死他,所以肯定會上前檢查。因此他肯定會走到屍體身邊。檢視他是否死亡的時候被人發現的風險,與綁他的時候被發現的風險,其實差不了多少。”
“至於綁他的原因……我想正是我一開始推測的那樣,模仿作案。曉玉,你不是中午去了圖書館嗎?你看到什麼特別的了嗎?”
李曉玉一拍手。“我明白了。我中午看到了好多報紙,去年的七班死了五個人,也是在奧數前夕。你的意思是……去年那連環殺人案,有人在模仿……”
“死者趙數學旁邊的惡魔牌,上面有被綁的奴隸,惡魔在看著這些被綁的奴隸獰笑。奴隸是被鐵鏈綁的,但咱們這裡可能找不到鐵鏈,所以真兇用了繩子做替代……”
李曉玉回憶了一下,再道:“誒?可是……去年那五起案子,報道上並沒有說他們五個是怎麼死的。比如我記得,有個叫陶班花的跟我很像,報紙只說她屍體旁有張女祭司的牌,可並沒有說,她的死狀跟女祭司有什麼關聯。”
顧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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