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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南朝皇帝篇(57)
(1)而其“詩癖”的養成及其後來“宮體”詩的形成,又與此時如幕的徐擒和張率有直接關係。
(2)徐擒為蕭綱侍讀,而他“屬文好為新變,不拘舊體”。其新變之體,其實就是宮體詩。
(3)張率“年十二,能屬文,常日限為詩一篇”,與陸、任昉等友善,曾得沈約讚賞。天監初,他曾經被敕“使抄乙部書,又使撰婦人事二十餘條,勒成百卷……以給後宮”。可見,他早就具備寫作宮體詩的基本條件。而且其今存詩中不乏豔情的內容。他“在府十年,恩禮甚篤”,對於蕭綱的影響也是可想而知的。
(4)蕭綱11歲為宣惠將軍、丹陽尹時,有庾肩吾等人入幕;18歲為南徐刺史時,又有王規等人入幕,從而使蕭綱文學集團初具規模。
(5)從普通四年至中大通二年(523~530),蕭綱在雍州刺史任上七年。此間其幕府中又有:劉孝儀、劉孝威等人入幕。其文學集團已自然形成,並且詩歌創作也日漸繁榮。
(6)至蕭綱入主東宮後,文學才士更是濟濟一堂,如徐擒、張率、庾肩吾、王規、劉孝儀、劉孝威等。
蕭綱的文學主張,在當時也具有代表意義。他既反對質直懦鈍,又反對浮疏闡緩(《與湘東王書》),正面提出“立身先須謹重,文章且須放蕩”(《誡當陽公大心書》),和蕭繹主張的“情靈搖盪”互為呼應。《南史·梁簡文帝紀》記其有文集100卷,其他著作600餘卷。存世的作品,經明代張溥輯為《梁簡文集》,收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
玄學
文、義之學並稱南朝的顯學,義學即玄學。與對待詩歌類似,蕭綱在玄學上投注的熱情也非常大。歷史上的梁大同年間,宮體詩風與玄談講學之風之盛,大致並駕齊驅。蕭綱、蕭繹兄弟與其父梁武帝蕭衍一起,充當了大同玄風的重大推手。《梁書·武帝紀》曰:“大同中,於臺西立士林館,領軍朱異、太府卿賀琛、舍人孔子祛等遞相講述。皇太子、宣城王亦於東宮宣猷堂及揚州廨開講,於是四方郡國,趨學向風,雲集於京師矣。”
《顏氏家訓·勉學篇》回憶說:“洎於梁世,茲風(引按:玄風)復闡,《莊》《老》《周易》,總謂‘三玄’。武皇、簡文,躬自講論。……元帝在江、荊間,復所愛習,召置學生,親為教授,廢寢忘食,以夜繼朝,至乃倦劇愁憤,輒以講自釋。吾時頗預末筵,親承音旨,性既頑魯,亦所不好雲。”《金樓子·雜記上》記載大同五年蕭繹自荊州還京師,“其日賦詩”,“其晚道義”。正是一時風氣的寫照。京師、郡國其它講學玄辯的事蹟,可以參看本譜的相關內容。這種風氣,至太清、承聖國難之中仍在延續,蕭綱的太子蕭大器臨刑之前仍在講《老子》;西魏大兵壓境、江陵勢如危卵之際,蕭繹亦頻講《老子》,百官戎服以聽。真正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或許如前揭《顏氏家訓》所說,“倦劇愁憤,輒以講自釋”,玄談也有消除緊張恐懼的功能。
梁武帝崇佛聞名於史,正如許多學者所指出的,梁朝的佛教主要是佛學,佛學的理論,而非實踐的佛教修行,所以,梁朝空前繁榮的佛學,梁武帝一再開講所推動的佛教講經的風氣,某種意義上,亦可以與玄學的發展聯結起來。以本譜所述天監十八年昭明太子蕭統講真俗二諦義,以及蕭綱等人的諮問為例,其實就是一場玄學辯論。歷史上西晉亡國,一直有一種說法認為是玄學清談導致的結果。清談廢事,對於梁朝的滅亡,也有史籍記載直接與玄談的風氣聯絡起來。
《梁書》卷三七《何敬容傳》載,太清元年,何敬容遷太子詹事,“是年,太宗頻於玄圃自講《老》《莊》二書,學士吳孜時寄詹事府,每日入聽。敬容謂孜曰:‘昔晉代喪亂,頗由祖尚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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